只是这一座高塔的最上方,则是悬浮着一道令牌。
那令牌上面,不仅刻着图腾龙族的图腾,还写着:武尊后期最强之人,八个大字。
眼下,那座悬浮着最强令牌的塔门是关着的。
不仅是最顶端那座,上面两座高塔,以及四座高塔都是关着的。
唯有最下方的八座高塔的入口大门是打开的。
而在那些人。
第一座塔,站着两个人,其中一位是小辈,这个小辈楚枫之前见过,他之前很是自信,并且也的确有实力,乃是八品武尊。
但此刻却是眉头紧皱,宛如一副大难临头的模样。
并且时不时的看向身旁,那位与他一同站在同一座高塔门前之人。
那是一位是老者,这位身后背着一个巨大盒子。。
而楚枫一眼就看出,那不是普通的盒子,而是剑匣,专门用来装剑的。
无论是剑匣,还是老者腰间的令牌,都写着残剑山庄四个字。
这老者,必然就是那个名气极大的欧阳残剑。
也难怪那小辈愁眉苦脸,显然是面对这欧阳残剑,没有自信。
而第二座高塔的门前,只站立着一个熟人人,是唐修。
但,只有唐修一个人,他显然还在等待着他的对手。
至于第三座高塔,第四座高塔,第六座高塔,第七座高塔,都站立着两个人,彼此对手已经确定。
除了唐修的第二座高塔外,也还有第五座高塔,与第个人,他们仍在等待着自己的对手。
第五座高塔前,是一个年迈的老太婆。
而个身穿僧袍的小和尚。
之所以说他是小和尚,是因为他长得很稚嫩,乃是少年面孔,他是一个小辈,并且小辈之中年纪也很小。
这小和尚挺有趣,不仅长得稚嫩,还一副与世无争的模样,看着倒是有些可爱。
眼下很多人议论这个小和尚,因为这个小和尚是个无名之辈,大家都很好奇,小和尚有着怎样的本领,能够登上高塔。
不过要说议论最多的,乃是三个人,欧阳残剑,唐修,以及一个名为许天剑的男子。
这许天剑身后,背着一把银色长剑,据说他乃是当今半神之下,最强小辈。
其他人只是最强之一,但他的最强身份,却是公认的,连唐修他们都认可。
大家都觉得,最后的对决,会是欧阳残剑对阵这许天剑。
刚好两人,都是擅长用剑,所以对于他们二人的对决,众人十分期待。
看到这里,楚枫已经摸清规则。
接下来,应该就是一场一场的比拼。
十六个人可以参加,然后层层比拼,最后胜者,可得令牌。
如果说之前的筛选,是大阵的力量,那么现在的筛选,可是真刀真枪的比试了。
嗡
忽然,第二座高塔,与八座高塔,同时释放出传送之力,分别落在了楚枫与沫雨涵的身上。
“草”见到这一幕,唐修忍不住口吐芬芳。
而楚枫也是明白,为何这些人会站在高塔前了,必然是阵法选中的。
在传送之力的束缚下,楚枫下一刻,落在了第二座高塔前,与唐修面对面。
“这家伙够倒霉的,居然对手是唐修”
“唐修好像与他认识。”
“认识又能怎样,这要争的可是最强武尊的名头,唐修还会让着他不可况且此人之前没有任何名气,就算有些实力,也必然实力不强,搞不好是阵法出错,才选中了他,反正他不可能是唐修对手。”
见楚枫与唐修交手,众人议论纷纷。
可是听着那些对自己信心满满的议论,唐修的表情却跟吃了屎一样难看。
楚枫不理会众人说什么,而是礼貌的对唐修说道:好巧。”
唐修原本表情十分复杂已是扭成一团,可见楚枫说话,则是赶忙笑脸相迎。
“确实很巧。”唐修此话说完,竟弯腰抱拳,对楚枫施以恭祝大礼:“预祝楚枫兄弟,夺得最强之名。”
“唐修在干嘛”
他这个举动,本就让人摸不着头脑,明明二人是对手,唐修为何开口祝福楚枫
难道自己,就不想夺得最强
那他来这里干嘛呢
应该只是关系比较好吧
众人正猜测之际,下一刻唐修的举动,则是让他们大跌眼镜。
唐修高举右手,大声说道:“我不比了,我认输。”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