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没有一个符合。
“嗯”
“是搜索不健全”
“还是使用了化名”
歌德猜测着,顺手又输入了乔治一名。
然后,歌德就瞪大了双眼。
上千个词条出现在网页上。
歌德一一浏览,面色逐渐怪异起来。
乔治,世界上最伟大的画家之一,然而,乔治不仅仅是一个画家,他还是一位真正的天才科学家、发明家、建筑工程师。
他还十分擅长雕塑、音乐、发明、建筑。
他通晓数学、生理、物理、天文、地质等学科。
他既多才多艺,又勤奋多产,在他的职业生涯里创作了数千幅机械图纸,研究和设计飞行器、劳动工具和战争器械。
但他最让人津津乐道的还是曾预言过历史的发展。
他预言了蒸汽机,预言了交流电,预言了飞机。
也预言了
战争
正因为这样,他被称之为先知。
一些地方还将他视为贤者与圣者。
歌德看着那副名为微笑的画,百分之百肯定,这个乔治就是他要找的莫德乌斯
如果这还不足以说明对方是莫德乌斯的话,对方还在这个世界留下了几张自画像和金克上的头像一模一样。
当然了,没有割耳朵。
很正常的那种。
既有素描,还有油画。
“文抄公呐。”
“真的是走他人的路,让人无路可走。”
当发现这位疯王为了追求一位女士时,竟然抄袭了十四行诗后,歌德给与了中肯的评价。
不过,这对他来说,并不是坏事。
这位疯王似乎是天赋觉醒了一般,根据他粗粗看去的资料,在这个世界,对方有过六位妻子和二十二位情人都是有名有姓的那种。
没有姓名的,估计更多。
而对方的子嗣更是数不胜数。
甚至,一些还极为有名。
只是
在之后的两场世界大战中,这些子嗣大多被波及,剩余的一些,也销声匿迹了,虽然到现在都还有人宣称自己是乔治的子孙,但是大多无法证明。
呼
歌德长出了口气。
“有就好”
“被战争波及”
“更好”
歌德默默想着,掏出了钥匙,开始做着占卜。
确定一些信息后,用占卜进一步确定。
这就是歌德最早的打算。
星城有血腥荣誉吗
歌德询问着,但是灵摆根本没有动过。
歌德一皱眉。
立刻,就换了一种问法。
星城有乔治的子孙尸骨吗
灵摆开始顺向旋转了。
他们是死于意外吗
灵摆不动。
他们是死于谋杀吗
灵摆顺势而动。
杀死他们的凶器还留存于世吗
灵摆顺势而动。
歌德大喜过望。
杀死他们的凶器在星城吗
灵摆顺势而动。
歌德开始激动了。
杀死他们的凶器星城东南、西、北
歌德依次询问,但是灵摆完全不动。
嗯
歌德一怔。
随后,歌德就想到了什么。
杀死他们的凶器已经有了主人
灵摆顺势而动。
歌德双眼一眯。
杀死疯王子孙的凶器,现在竟然还有人在使用
这一点,让歌德展开了诸多联想。
他思考了片刻,再次开始占卜。
杀死乔治子孙的凶器持有者在星城东南、西、北
这一次的占卜,歌德只是尝试性的占卜,已经做好了失败的准备了。
但是,出乎歌德预料的是,在他尝试到北面时,灵摆竟然有了反应。
“我需要打印一份星城地图。”
歌德对着接待说道。
虽然好奇,但是接待却是照做了。
歌德已经付了钱,哪怕行为奇怪,他们也不会多管。
毕竟,只是一张地图罢了。
总不可能一副地图,就把星城炸了吧
接过地图,歌德拿起地图就向着星城北面而去。
一路走走停停。
等到完全停下了时,歌德一脸怪异地看着眼前的民居。
这是一栋位于近郊的民居。
虽然有着花园,但里面种得却是蔬菜。
很普通的城郊房屋,远不如市区公寓值钱。
而且,还年久失修。
房屋整体已经出现了破碎。
站在门前的歌德打量着,房屋的门却被推开了,一个面容凶狠,腰间鼓鼓囊囊的男子走了出来,冲着歌德吼道:“看什么看”
说着,对方就向着歌德走来。
而当对方一靠近,歌德就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和
尸臭味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