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有个时间他还会到酒吧跳个舞喝个酒。想起时简的时候,只能无奈叹叹气,真是一个可怜的人。作为朋友,如果能让她好一点,他很愿意帮她。
只是怎么帮,安慰陪伴吗她都不需要真的什么都帮不了啊。所以他只能释怀,收起怜悯之心。
张恺觉得自己是这样,阿霈应该也是吧。
时简出事之后,阿霈去过医院一次,后面也没有去了。一方面应该身份顾忌,另一方面,不再关心过问,是最好的方式。
没有人能成为别人的救世主,何况阿霈当下的事情还很多。
叶珈成不在了,易钦东重新回到了叶茂,打算改名。原本叶茂股份里,叶珈成占了大头,后来叶珈成手头的大部分股份转进了易茂置业。当时叶珈成急卖自己的股份,原因不明,也没有公开消息。不过易茂是卖家,张恺当然知道叶珈成售出股份要和易钦东分道扬镳,至于具体为什么。不清楚。
同样车祸事故还在调查,没有结果。
然后先打经济纠纷的官司吗不过,叶父叶母不想打这样的官司。
叶茂这摊子,叶家不管了,张恺也没有办法。用叶市长的话来说:只要他儿子还活着,惹出多大的摊子他都帮忙收拾,现在死了,他叶清德不愿意再操心儿子任何事。
不愿意,是真的不愿意。叶珈成死了,叶市长反而恨着自己儿子。是的,恨。
张恺见过叶市长两面,一次陪易霈慰问,一次征求股份转让的事。叶珈成剩下的股份他们这边想全部买走。叶市长排斥处理这样的事,连律师都不愿意委托。
他们不需要叶珈成留下的钱,一点也不需要。
不处理这件事,儿子在他们心里都是好好的。不用面对了,也不用记起他们失去的儿子这件事。
叶父叶母这样,时简也这样,甚至更过。
常常来陪时简的,反而是叶母。叶珈成生命最重要的两个女人,一个是生他的母亲,一个是他愿意付出生命的女人。张恺最后一次去医院,看到叶母和时简不说话地相互坐着,都怯步了,不敢进去。
人都是抗拒着悲伤,谁喜欢流泪啊。
张恺不敢进去,高彦斐也差不多。高彦斐是叶珈成的死党,也是人模狗样的有钱公子哥一枚,学的也是建筑设计。
两人交了个朋友,一块喝了酒。喝得差不多了,高彦斐笑呵呵地说起来:“小狐狸出国的时候,我还想着追着她出去,继续挖我好兄弟的墙角,哎,你说我兄弟怎么不在了,他倒是拦着我啊”
张恺同样笑呵呵,问了问:“你还会喜欢时简吗男人对女人那种喜欢。”
高彦斐没说话,要打人了。
的确是无聊无趣,又刻薄的一句问话。不过张恺真只是好奇而已,因为他现在无法揣摩阿霈的心思。
一个男人想拥有一个女人,因为她美丽聪明大方善良等等各种令人心动的原因。如果一个女人突然失去了所有光彩,甚至她所有的爱都随着爱人逝去而枯竭。
这个男人还会继续心动吗渴望她吗
张恺觉得不会,男人渴望一个女人源于心动,如果心动的要素都没了,还会渴望吗
用现实的话来说,人是会思考的,即使不权衡利弊,也知道知难而退,即使心里还有一些爱意,但是不会心动了,还不如回归朋友。然后给予一些力所能及的帮助,不多不少。
有时候,心疼是一回事,心动又是一回事。
五个月了,时简还是那个样子。张恺很心疼时简,也庆幸阿霈终于收起了心思。
晚上,张恺陪易霈出席一个慈善晚宴。易霈最近需要在很多媒体露面,即使不喜欢还要亮相参加这样那样的公益活动。
今晚的慈善晚宴来了很多女明星。张恺看着宴会的衣香鬓影,大饱眼福,女明星就是女明星,个个都有着光鲜亮丽的美,巧笑倩兮,仪态万方。
坐在易霈旁边是一位公众形象很好的财经女主播,漂亮又谈吐幽默,眼底捎着一份似曾相识的矜骄之气。
张恺想到了时简,曾经的时简。
这个世界不缺美人,也不缺迷人吸引人的性格,两者合二为一的美女,同样还很多,只是少了时简一个。
“易总,可以给我签个名吗”女明星递了一根笔和本子过来,“我超级崇拜你的。”
别人都找女明星,女朋友又找男企业家签名,果然各行各业出偶像。
易霈望了望女明星,拿过了笔和本子,礼貌地地在翻开第二页签了自己名字。
这个世界不缺一个时简,也不缺一个叶珈成。只是什么是独一无二,其他人再好,时简也只缺一个叶珈成。
时简是自己清醒过来的,她一个人在病房靠窗的地方坐了很久,然后询问进来的护士,她需要办理出院手续。
作者有话要说:
说下双男主的事,我想我和不少童鞋可能有了一定的误会。我以为的双男主是戏份几乎差不多,然后很重要,然后需要猜男主的,总之,时间不是心有不甘那样的上位文。
如果还有童鞋抱有期待,对不起,这文后面不是那样发展。原本我说表达的双男主,一方面也觉得这设定很容易站错队,不到最后不知道女主和谁在一起
然后结局,肯定he,我会写出我认为的,时简,叶珈成,易霈他们三人最好的结局。当然肯定不是叶珈成穿到易霈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