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当初因为一些误会,在领证那天,我临时爽约,我们原本是要领结婚证的。”
薄时允淡淡的笑了一声:“那还真要感谢老天爷开眼。”
严益桦的表情冷了一些:“薄先生,那一纸离婚证并不能说明什么,在我心里,我和絮芝就是夫妻,至少曾经是,我想絮芝的心里也是这么认为的。”
薄时允的眉头微微蹙起。
姜絮芝的确跟他说过,她和严益桦青梅竹马的感情,旁人无法理解,并且当时她还在等严益桦回头。
薄时允眼底闪过一丝不为察觉的凌厉。
但表面却依旧是一副漫不经心的表情:“那又如何,严公子也知道那是曾经。”
严益桦索性明说:“我是不会放弃絮芝的,往日我是被夏沐沐设计,挑拨离间,如今真相大白了,我不会再放弃絮芝,对她的亏欠,我也会用余生去弥补。”
“薄先生你家世显赫,天下最优秀最美丽的女人都会任君挑选,你并非非她不可,但我不一样,我们两个一起生活了二十年,早就胜似一家人,我希望薄先生不要介入我们之间。”
薄时允淡笑:“严公子真是又蠢又自信,蠢的是二十年的感情却能被外人随便几句挑拨,你跟我说,这叫感情笃深?
“但你的自信真是叫我自愧不如,你凭什么觉得自己回头的时候,别人就应该站在原地等你,有些时候,错过便是过错,余生只会相行渐远。”
薄时允的眸子幽深,平静的像是夜幕之下的大海,但仔细看,却又暗流涌动,仿佛随时能掀起滔天巨浪。
他顿了顿,盯着严益桦的眼睛,薄唇轻启,却字字坚定:
“还有,你怎知,我不是非她不可?”
夏日的晚风。
带着一股闷热的气息。
像是一双手一样,扼住了严益桦的脖子,窒息的感觉扑面而来。
另一边。
姜絮芝随着冯玉平回到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