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千武殿门前摆擂台
千武殿山门前,正爆发一场大战,消息瞬间传开,越来越多的武者赶来观战!
全都一脸震撼不已。
竟然直接到千武殿山门挑战,谁给他的勇气啊?
“剑神许炎?是在洛州,斩杀了余长锋的那位?”
“何止余长锋,剑斋斋主都被杀了。”
“现在的散修,都这么勇猛的嘛,直接来千武殿山门挑战,超然灵宗的威严何在啊?”
“嘶!许炎好强,而且你们发现没有,他的剑道,似乎不寻常。”
“没错,我感觉似乎比千武殿的剑道都要强大。”
观战的武者议论纷纷。
而千武殿山峰上,千武殿主与一众长老,全都阴沉着脸注视着下方。
按照计划,超然灵宗的天骄,都会在后面下山,横扫一众天骄,展露超然灵宗的强大,再以绝大的优势,压下万世盟天骄。
他们有这个底气与信心。
哪怕知道万世盟有武天南撑腰,而且武天南实力极其恐怖,但能超然灵宗的底蕴,岂是寻常?
他们已经开始,倾注更多的资源,培养应战的天骄,务必在天骄争锋中取得最终的胜利!
结果,被人直接上门挑战了。
这是他们无论如何都意料不到的。
“这是什么剑道?”
一名千武殿长老沉声问道。
他修炼的,就是千武殿的剑道,然而一见许炎的剑道,有一种无法出剑的感觉!
“你也看不出端倪?”
千武殿主凝重地问道。
“我有一种,愧对他出剑的感觉,仿佛我苦修的剑道,不过是三岁小儿的把戏!”
那名长老神色沉重地道。
“怎么可能!”
其余长老都是震撼不已。
要知道,说此话的人,乃是千武殿剑道第一人,当代掌剑长老!
“我也有这种感觉!”
另一名修炼剑道的长老,也是神色凝重地道。
“此子的剑道,必是盗取我千武殿的!”
一名长老目光闪烁着,阴狠地开口道。
“黄亮便是因为此事,前往玉州的,结果死了!”
有人提醒道。
“呵,他都来到山门前了,还怕什么?”
“但,天骄争锋的规矩……”
“他是万世盟天骄吗?既然不是,何必管太多,姓武的难道还要为这散修出头不成?”
“殿主,你怎么看?”
争论的人,看向千武殿主问道。
千武殿主沉吟了一下,沉声道:“时机未到,而且许炎恐怕与武天南那厮有渊源,否则如此不凡的剑道,从何而来?
“要知道,武天南那厮没了软肋,发起疯来,伱我未必挡得住。
“待神桥即将降临之时,再出手也不迟,到时候且看武天南,能如何!”
掌剑长老认同道:“殿主说得对,时机未到!”
“那该如何应付许炎?”
一名长老凝眉道。
“三国七宗八世家,难道没有一个天骄能应付许炎?让他们出手。”
千武殿主冷然地道。
其余长老点了点头。
千武殿天骄,若是直接应战了,岂不是显得掉价了?
就立个门槛,许炎战胜了三国七宗八世家的所有天骄之后,再来谈挑战千武殿天骄之事!
千武殿山门前,战斗已经到了尾声,许炎一剑斩落,刹那之间,剑意化作了一道道剑形,将那名千武殿武者席卷在内。
生死剑轮瞬息而出,生死交替之下,一剑在那名武者脖子上环绕而过,头颅跌落了下来。
巽风剑意如风暴席卷,神魂消散,肉身化作了飞灰。
再斩一名千武殿武者,许炎持剑在手,傲然地注视着千武殿山门,冷声开口道:“千武殿的天骄,都是龟缩之辈不成?”
围观的武者全都震惊不已,千武殿被人骑在脸上啪啪打脸了,竟然没有雷霆出手,将人镇压下去?
难道,这一次的天骄争锋有什么内幕,竟然连堂堂超然灵宗的千武殿都不敢违背?
“许炎!”
一名千武殿长老踏步而来,气势强大,仿佛天地伟力已凝聚在身,一名至强者!
许炎双眼微微一眯,做好了随时开溜的准备,这名长老的气势,比黄亮还要强一些,他绝对不是对手。
“怎么,你千武殿没有天骄了,只剩下你们这些老家伙了?”
许炎直视着对方轻蔑地道。
“好狂啊!”
“传闻许炎狂,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啊!”
围观的一众武者,纷纷倒吸一口冷气。
这可是至强者啊,结果许炎竟然如此轻蔑对方。
宋增心里怒气上涌,但他压了下去,冷冷地道:“我千武殿,超然灵宗地位尊崇,我宗天骄,岂是你一介散修想要挑战就挑战的?
“你先打败了千武州的所有天骄,再来挑战我宗天骄吧,否则你没有资格!”
虽然被人打到山门来了,而且还杀了两名武者,有些脸面无关,但因此就让天骄出战,岂非显得千武殿的天骄有些掉价?
若非受到天骄争锋的约束,岂会任由许炎在山门前叫嚣,早就一巴掌拍死了。
奈何,千武殿被武天南紧盯着,一旦违反了天骄争锋的规矩,必然会被武天南找到理由下黑手的。
其余超然灵宗,未必会因此事与千武殿联手对付武天南的。
当初万星武道院之战,就是千武殿上一任殿主出手,击溃了武天南,奈何对方着实了得,竟然逃了一命。
并且实力更进一步,达到了灵域的武道极限!
被这么一位强者盯着,千武殿也只能暂且忍下了。
“千武殿实力很强,他们的天骄,都是灵体天赋,差了两个大境界,以我如今的实力,未必能够镇压。
“何况,一旦将千武殿的天骄,全都击败了,这些老家伙肯定坐不住的,一拥而上的话,以我如今的实力,想要逃都有点难度。
“到时候,必然要动用师父的神通玉符,这可不行,我许炎行走武道界,怎么能靠师父庇护呢?
“快要突破神元境了,再战几场,也就差不多了,一入神元境,就没什么好怕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