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有作戏的成分,可说起太子,曹德江是真心的觉得有些一言难尽。
萧厌虽然引导过太子,告知他要招揽人心,可太子也不知是从哪得到了启发,这短短大半个月做过的蠢事简直罄竹难书。
他一面讨好武将朝臣,招揽狄涛等人,自以为聪明挖萧厌墙角,一面又借机大肆排除异己,在朝中要职安插自己人。
太子仿佛将所有人都当成了傻子,朝堂当成了儿戏,被人夸赞了几句就飘飘然觉得自己有明君之像,若非如今朝中需要这么个“吉祥物”,曹德江是片刻都懒得理会那自大无能的蠢货。
见梁广义眉心紧紧皱起,显然对于曹德江的话有些怀疑。
萧厌“砰”地放下手中茶杯,抬眼说道:“我推太子上位本就是临时起意,让他入主东宫也只是因为陛下出尔反尔太过无耻。”
“贺家昭雪需要皇室开口,有太子才能免了麻烦,可是太子大概是入主东宫突然,于朝中又势单力薄,所以找到机会就想要替自己募得一些班底好能应对将来变故。”
“本督只想替贺家申冤,无意与所有朝臣为敌,那些被斩于菜市口的人也并非都与贺家有仇,但是贺家一日未曾正名,太子所做的就是名正言顺。”
“他替本督出头,本督总不好调过头来对付他,太师觉得呢?”
他觉得?
他觉得萧厌这厮无耻至极!
说的冠冕堂皇,跟曹德江那老东西一唱一和,满是无辜恨不得把所有事情推到太子身上,好像对太子所为满是无奈不好插手,可是朝中谁不知道太子能有今日靠的是谁?
要不是他们在后支持,萧厌默许。
光凭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太子,他怎么敢那般咄咄逼人,又怎么能驱使得动刑部那些人?
梁广义手心握紧,心里唾骂至极,脸上却还要强撑出笑容。
“萧督主说的是,老夫也觉得贺家当年定有冤屈,贺三爷为护百姓遭人所害,如今既已查明,自然要如陛下先前圣旨所言替其正名,赦免其罪,将其牌位移入太庙享天下香火。”
“老夫愿于朝堂之上替萧督主请旨,让萧督主承继宣义侯爵位,重振贺家门楣。”
萧厌笑了笑拒绝:“多谢太师好意,只是贺家满门被屠,家产尽无,只留本督孤家寡人,本督向来清贫,拿什么重振门楣?”
梁广义撑着笑:“萧督主言重,同为世家,本是一体,你能替贺家昭雪有重归之心,老夫自然会尽绵薄之力,助贺家重振。”
“是吗?”萧厌朝后一靠:“可是当年贺家家产,以梁家之力岂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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