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戳就软陷的桃子,内陷是再甜蜜不过的果肉和汁水。
酒意总是醉人,权至龙有些难以克制。
他是贪婪又恶劣的吃桃人。
宝石戒指的内侧猛然贴近安云熹的面颊。
她不可控制地仰头呜咽一声,颈后的大手紧紧托着她的脑袋。
一头金发散落,在湿润的空气里慢慢滑落至腰间。
车子稳稳停在私人停车区,司机下车离开,停车区的隔门缓缓关闭。
醉意似乎漫上眼眸。
安云熹按在权至龙肩膀上的手不自觉地收紧。
权至龙吻去她眼角的泪珠,眼底情意汹涌。
她低头埋在他颈窝里喘着气,又被颈侧的轻咬吸吮弄得仰起了头。
不可抑制地呜咽出声,权至龙伸手拍着她的背,低声哄着。
“乖孩子。”
深夜的电梯间。
镜面的电梯壁倒映出人影。
电梯缓缓上行,权至龙低头,嘴角擒着笑。
他衬衫没有扣到顶,领口露出的皮肤微红。
怀里的人被包裹得严实,从衣服里伸出来的手攥着他衬衫的前襟。
温暖的室内,他轻轻将人放在床上。
权至龙俯身,大衣的前襟微微敞开。
刚定做好的崭新的斗篷大衣被随意压着,彻底沦为被单。
丝绸内里被白皙的手指攥出了褶皱,纤细的脚蹬了下衣服下摆。
安云熹迷迷糊糊想要翻身,又被重新压回衣服里。
“想看你穿中学的制服。”
他捏着她的耳朵,手指轻轻揉着湿润饱满的唇瓣。
而后,慢慢挤了进去。
“权至龙,你真的混蛋。”
她的话开始模糊不清。
“你才知道呀。”
只是下一刻就笑不出来了。
她的腿环上了他的腰,无力又缠绵。
上好的衣料与剪裁被揉搓、碾压,已经无人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