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便已冲至卫泽身前。

“咔嚓！”

一声脆响，卫泽身前宝镜凝聚的防御光罩遍布裂痕碎裂。

就连宝镜光芒，也变得黯淡无光。

没等卫泽继续出招，涅槃剑速度攻势不减，轰然一声，从其心口，透体而过。

瞬间的变化，瞬间的生死。

眨眼功夫，涅槃剑去而复返。

却见卫泽悬停半空，心口窟窿格外醒目，鲜血汩汩如泉涌。

丹田内中，元婴没等离体，便被南明离火散发出的炙热烈焰吞没，以肉眼可见速度快速消亡。

“你……你竟然不是阵道大师？”

生机流逝，卫泽死死盯着苏言。

不敢相信，自己身为天都修士，竟然在一个下界修士手中，连三招都没能撑过。

更难以置信，眼前之人剑道造诣竟是如此惊人。

而从先前接触，以及天都禁地阵法被破，无不说明，眼前之人应该是阵道造诣更高才对。

“苏某从未说过，自己只擅长阵道！”苏言一脸漠然。

“区区下界修士，竟有如此剑道造诣！你……绝不简单。”

卫泽脸色惨白，能精通阵道和剑道，这样的存在就算放在天都，也不见得能有几人。

这一刻，心中不免有几分懊悔。

自己……到底还是轻敌了。

从一开始，若能更谨慎对待，就算不敌，也不会如此轻易就走到末路。

懊恼情绪闪过，卫泽本能伸手，想要堵住身上流血的伤口，强催真元，试图做些什么。

只是，南明离火余力在体内肆虐，他所做一切，根本都是徒劳。

平静看着眼前一幕，苏言神色自始至终没有多余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