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胜抻出自己的刀,向柴堆后面走去。那里躺着一个即将咽气的村民模样的人。
“发生了什么事?”刀胜将刀尖指向村民,她在这个诡异的地方,不得不提防着些。
“是……单子……墨……”村民口中喷出一口黑血,歪到一边,死了!
“单子墨?”刀胜环顾一周,“这是屠村了?”
刀胜走进房子,两具尸体直挺挺地躺在地上。刀胜好奇地用自己的刀挑起盖在轻竹身上的被褥,看到一丝不挂的尸体,刀胜撂下被褥,狠狠地骂了一句,“畜生!”
“阿嚏!”破庙中的单子墨打了个喷嚏,“谁在想我哦!”
“镇子咱们是去不成了,”单柏聿熟练地在周围找来引火的柴火,“今夜就在这破庙中凑合一宿吧!”
单子墨已经习惯了,沾着血迹和污秽的长袍,让他毫不顾忌往满是泥土的地上一躺,“这就是松弛感吧!”
“什么松弛感?”单柏聿用手掌扇着刚刚燃起的小火苗,稳住后,从自己的包袱里掏出两条昨晚烤制的鱼干!
“你那包袱真是个百宝箱!”单子墨歪起身子看着忙碌的单柏聿,“你那包袱里有没有任意门啊?”
“听不懂少主在胡言乱语什么。”单柏聿将鱼干又放在火苗上烤了烤,这才递给单子墨。
二人食过烤鱼后,躺在篝火两旁休息,看着破败的屋顶,泄露出点点星空。
“也不知道大师他们到哪儿?”单柏聿嘀咕着,“怎么还没遇到呢?怕不是他们没等到少主,又返回去找咱们了吧?”
单子墨皱皱眉头,“也不是不可能!”
二人的对话突然默契的戛然而止!
单柏聿翻身过来,捧起地上的泥土盖在篝火上,熄灭了火苗。
单子墨立刻躲在没有窗户,只有窗框的窗子旁边的墙后面,向外张望。
远远的,一个人影在向破庙靠近。
借着朦胧的月光,单子墨看到来人腰间挂着佩刀,头戴一顶斗笠!
“不好!刀胜追来了!”单子墨轻声说道。
单柏聿连忙收拾好包袱系在身上,也学着单子墨的样子站在墙后。
“怎么办?”单柏聿慌张地问道,“咱们跑吧!”
“往哪儿跑?”单子墨死死地盯着刀胜逐渐靠近的身影,“以她的武力,怕是已经感知到我们的存在了。”
“单子墨!”那冷澈的声音再次传来,一声锋利的金属声划破了静寂的夜晚。泛着朦胧月光的大刀,此刻犹如一把斩神之刃,那寒光印在单子墨的双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