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嚎与惨叫起飞,鼻涕与血水一色”了。
这是哪秦公子本来还算白净的脸,已经煞白了,坐在椅子上,想起来,但是看来是腿发软,应是挣了好几下愣是没站起来,看的萧炎一阵好笑。
见萧炎拍拍手朝着自己走来,不由哆嗦着问:“你想干什么?”刚才那一幕太震撼了,萧炎这是在他眼里就是一凶神恶煞。
“秦公子,秦相爷的儿子,对吧!”萧炎好似在自言自语。
但那秦公子可是听见了,:“好汉,是啊!我爹是秦桧,皇上身边的红人,你是想要钱,还是想做官,我让我爹给你。”
“啧啧啧,听听!朝廷就好像是他家的。”萧炎嘲讽道,:“今天我不会杀你,但是你总要为今天的行为负点责任吧!”
秦公子一听,有缓和的余地,忙道:“我愿意,我愿意,请好汉吩咐。”
“那好。”萧炎弯腰捡起一根折了的桌子腿,递过去说道:“自己任意挑一条腿,打断就行了。”
“什么......。”秦公子要晕了。
接着好像硬气了,“我爹乃当朝相爷,你到底是什么人,你要是敢动我,我爹肯定诛你满门。”
“是吗!”萧炎拿着那条桌子腿,眼睛在秦公子的两条腿上瞄来瞄去,瞄的秦公子有一股崩溃的感觉,但还是强撑着又问了一句:“你到底是什么人。”
“建康驻屯军都指挥使萧炎。听明白了吗?”萧炎说道。
“哈哈哈哈!小小一个三品官,你赶紧把我放了,本公子心情好的话,可以饶你一命。”秦公子一听是朝廷的官员,一下子放下了心,说话又狂起来了。
他以为只要是朝廷的官员,不论是京官还是外方官,有谁敢和自己老爹过不去啊!
萧炎没理会他,看了一眼还在地上哀嚎的那帮人,皱了一下眉头,转身对着马柔吉说道:“你们,把这个鱼馆砸了,老子来吃个饭,惹的老子不痛快。”
马柔吉正看着眼前这一切呢,突然萧炎吩咐把这鱼馆砸了,不由一愣,不知萧炎为什麽突然迁怒到这鱼馆身上。岳琳也是觉得萧炎莫名其妙,开口道:“这不......。”她想说这不关鱼馆得事。却被萧炎打断了,在此说了一遍。
这时的萧炎就像地痞恶霸,马柔吉不得不服从,萧炎见劝说不成气的一溜烟跑了出去。
乒呤乓啷,一阵乱砸,登时鱼馆的二楼就一片狼藉了,萧炎见差不多了,就喊了声住手,让马柔吉把那秦公子等人提溜到外边去。
宋嫂这时两眼直楞的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等全部都走出去以后,才放声痛哭起来。
现在虽然人少,但毕竟还是有人的,萧炎走出去以后,见岳琳虽然生气,但还是在外边没走,萧炎快步走过去,刚要和岳琳说话,见岳琳一扭头。
萧炎笑了笑说道:“你要是不听,可千万别后悔啊!”
“我才不听欺压良善的人说话。”岳琳气呼呼的说道。
“万一我这是保护良善呢?”萧炎问道。
“砸了被人的店,还叫保护良善。”岳琳还是不解气。
萧炎见状,不在逗她,看见马柔吉等人已经出来了,在岳琳耳边小声地嘀咕了一阵,说完之后,又从怀里拿出些什么递给岳林,见岳琳答应一声,脸色有些兴奋的又朝店里走去。
原来,萧炎在楼上随意一扫,见这些人虽是一副惨样,但眼神里都有愤恨的目光,萧炎怕他走了以后,这些人将来在报复这家酒馆,于是就假意自己对这家酒馆很生气,叫马柔吉咋了,他还一个劲的给马柔吉使眼色,意思是让他们摔几个盘子碗,有点响声就行了,谁知马柔吉竟没领会他的意思,一开始虽然不愿意砸,但一砸就给来个狠得,整个二楼已经不像样了。
看的萧炎又好气又好笑,又没法阻止,一旦露馅,那不是一番心机白费了吗!
心疼啊!这到最后赔的全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见马柔吉等人出来萧炎又复在马柔吉耳边嘀咕了几句,马柔吉一听有种如释负重的感觉,随即脸上又涌上一种惭愧的感觉。
萧炎说完之后慢慢来到秦公子面前,不说话只是盯着他。
“你最好放了我,我知道你是谁,除非你杀了我,否则我爹必定不会放过你的。”秦公子说道。
他出来后,看见外边有看热闹的老百姓,顿时胆气一壮,你总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杀了我吧。但是如果你不杀我,我知道你是谁,你要是敢动我,哼,收拾不死你才怪。
秦公子平时恐怕从没把老百姓放在眼里,这时恐怕他自己也不会承认,他竟然把老百姓当成了他的靠山。他可能不知道,这些老百姓心里恨不得生吞了他。
萧炎感觉除了他的变化,没搭理他凑在一名军士的耳边说了句什么,那军士一脸兴奋的冲进了鱼馆里,答案很快揭晓了,那军士竟把刚才萧炎拿的那条桌子腿提溜出来了。
刚才还在飞扬跋扈威胁萧炎的秦公子,一看到桌子腿,脸一下子就煞白了,,指着萧炎结结巴巴报道:“你、你、你敢打我,我......啊!疼死我了。”
话还没说完,只见萧炎抡起桌子腿,就砸向了秦公子的大腿。
扔掉已断成连接的桌子腿,拍拍手笑道:“打的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