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早饭的时间,陆仁炳就成功让凤霞和有庆认了他这个老爹,这是几个世界当爹当出的经验。
吃过饭,陆仁炳背着凤霞,陈家珍背着有庆,上地里干活去。
虽说块秋收了,地里也没什么要紧的活要干。但是乡下人闲不住,要是不上地里干点活,心里就不舒服。
这一年刚分了地,很多做了几辈子佃户的人家,第一次拥有了属于自家的地,那种喜悦是别人完全无法体会的。
那是一种恨不得把自己种在自家地里的感觉。
只要下了地,总有干不完的活。现在这时间,没有杂交水稻,没有化肥,粮食产量很低,再加上以前交苛捐杂税,分了地以后还要交公粮。
所以越是邻近收获,就越不能放松。一只鸟一只虫,一场雨都会胖地里的农夫们心里紧张不已。
这年头偷别人家的没长熟的粮食,也不是什么稀罕事,所以地里断不能少了人。晚上搭窝棚住在地里看庄稼的事也不罕见。
干到中午,也不回家吃饭,就在阴凉地方休息一下,吃点饭团咸菜,喝点凉水对付一下就完事。
忙完了一天的农活,回到家累得人都不想说话。这累到不全是体力上的,天气湿热,跟蒸了一天的桑拿一样。凤霞和有庆来来回回的送水都送了好几趟。
这鬼天气真难熬,陆仁炳有点后悔就下来了。蚊虫,湿热,劳累,疾病是这个时代南方农村生活的永恒主题。
晚上也没啥活动了,虽然陈家珍兴致勃勃,但是陆仁炳却没啥想法,一动就出汗,真是难受。还是到冬天再活动吧。
晚上,陆仁炳说了他自己在这两年学了点医术的事情,想着在家里开个小药铺,顺便治一下凤霞的事情。
陈家珍对于徐福贵怎么学的医,一点都不感兴趣,但是对徐福贵说的能治好凤霞的事情很急切,追问了好多次。得到陆仁炳肯定的答复后,陈家珍恨不得立马觉也不睡了,就要陆仁炳给凤霞治病。
搞的陆仁炳哭笑不得。治病总得有工具,有药什么的吧。
要是陆仁炳空手就把凤霞的病治好了,那才是要命的事情。不过今晚没啥活动,陆仁炳就开始给凤霞度气调理。
因为随着时间的流逝,陆仁炳可以动用的魂力越来越少。按照趋势,估计等到开国后,就一点魂力也用不上了。
第二天一早,天不亮陆仁炳就起床步行去了县城里。
到了城里先去老丈人家,陈大有在城里人头熟,可以省很多事。可以让他帮忙买东西。
陈大有听了陆仁炳说的学了医术什么的,其实心里是一个字也不信的。自家女婿是什么德行,他是早就一清二楚的。
不过看着陆仁炳确实是要做事的样子,又不用他出钱。陈大有倒也没拒绝帮忙。
这年头好医生确实少,但是学了几个方子,弄了几个偏方就敢给人看病的蒙古大夫不要太多。多他徐福贵一个也不多,在乡下那个地方,也不怕徐福贵给人开错药被打死。
刚好前一段时间,城里的药铺倒是倒了几家。老板先生们因为急着跑路,只带了金银细软走了,其他得东西倒是全撂下了。
那些药柜子,连同炮制好的药材,炮制药材的全套设备,都被他以一个很低的价格捞到手里了。那些药铺老板留下来处理后续事宜的人,也急着跑路,根本不是有人出价就出手,全部便宜了陆仁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