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深顺势将手揉了揉她的脑袋,似乎想到了什么惹他好笑的事情,偏头轻笑了声才道,“她很乖。”
温瑶,“是的呢是的呢~”
温斯年这才抬步离开。
温斯年不知道的是。
他前脚刚走。
身后的温瑶脸上的笑意蓦然就消失了,而后懒洋洋的将抱着江景深腰身的手放了下来,俏皮又不失疏离的道,“江景深,刚才特殊情况而已。冒犯了。”
冒犯?
男人鼻间溢出一抹玩味的轻笑声,不怒不喜,亮暖色灯光下,他身形修长而挺拔,气质矜贵清冷,温瑶觉得他应该会说些什么的,但他除了那一声让人猜不透想法的笑意,就没有再开口了。
晚宴结束的时候已经是晚上10点多了。
温瑶不是很累。
因为江景深今天几乎没怎么让她走路。
能抱着就抱着,能让别人去她那儿,就不让她多走两步路去别人那儿。
他之所以会如此,大概是因为知道她第一次很痛。
但他如此考虑周全,反倒叫温瑶不自在起来。
就在昨晚之前,江景深在她心底还只是一个毫无异性差别的朋友。
她跟他的相处模式也一直是兄弟。
仅仅一个晚上。
兄弟突然就变成了未婚夫。
还还特么关心了她痛不痛的问题一整天。
温瑶靓女扶额。
晚上。
江景深带温瑶住的江家老宅。
她之前不是没有住过。
只不过那时候,她住的只是佣人收拾出来的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