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放膝盖,背脊挺直,双目直视前方——秦泽以小学生标准坐姿乖乖坐好。
“咚咚咚!”
敲门声来了,苏钰拿完扑克牌回来,发现门锁了。
秦宝宝和王子衿给秦泽一个眼神,让他自己体会。
秦泽从两人的眼神中读出同一个意思:敢开门你就死定了。
“我睡觉了。”秦泽说。
“屁嘞,她们人呢?”苏钰叫道。
“她们也走了。”
“秦泽,你给我开门。”
沉默。
“秦泽,你不开门是吧,看谁后悔。”
沉默。
“秦泽你”
“来啦!”
秦泽麻溜的跑去开门。
苏钰在门口恶狠狠的瞪他一眼,见到房里两女人并不意外。
“打扑克!”苏钰把扑克摔在桌上。
“你刚才想说什么?”秦宝宝眼睛迷成一条缝,长而翘的睫毛愈发明显。
“秦泽你这个王八蛋。”差点璐出马脚的苏钰笑吟吟,转头对秦泽说:“刚才差点骂出声,对不起哦。”
你这话,就像姐姐说敲门看我睡的好不好是一个道理。
秦泽心里吐槽,贾装没事,呵呵笑一声。
四个人坐下来打牌,秦泽昏昏欲睡,脑子不灵光,频出昏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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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泽半小时输了一万多大洋。
这时,王子衿气势汹汹的甩出四个k,秦泽手里捏着四个a,见机就把她吃了。
王子衿立刻反悔,说出错了,要重来。
秦泽一愣,说,好吧。
果然是近墨者黑,和姐姐待久了,子衿姐也多少染上耍赖的坏毛病。
苏钰按住她的手,不悦道:“出牌无悔,不能收,秦泽对吧。”
王子衿看他:“阿泽,让我过吗?”
苏钰也看他。
秦泽:( ̄w ̄;)
过,不过。
并非选择题,是一道送命题。
秦泽拒绝回答。
“上家都没说话,要你多什么嘴。”王子衿坚持收回自己的牌。
“玩不起你别玩咯。”苏钰鄙夷:“最讨厌出牌反悔的,你个子矮,思想更矮。你五官平,胸更平”
苏钰逮住机会狂怼王子衿,报复她刚才关门戏耍自己的事,至于为什么知道是王子衿干的因为秦宝宝适才给了她一个眼神。
苏钰毒舌出了名的,秦宝宝都怼不过她,喋喋不休嘲讽半天。
“啪!”
王子衿突然削了她一个头皮。
苏钰呆住了。
秦泽小心肝漏了一个节拍。
王子衿淡淡道:“你头上有只蚊子哦,是我看错了。”
秦泽:“”
苏钰怒了,挥手就还她一个头皮。
啪一声,削在秦泽头上。
秦泽微笑中透着精疲力尽,“别闹。”
这一巴掌我接出了奇迹,接出了满分。
“你敢打他。”王子衿反手一个巴掌啪一声削在秦泽头上。
“我,我打我干嘛。”秦泽懵了,他没接,来不及。
“毕竟女孩子,不好再打。”王子衿撇嘴。
秦泽微笑中透着原谅:“这样啊”
秦宝宝拱火,说:“你刚才应该哭起来比较好。”
苏钰一想,有道理,大眼睛立刻蒙上水雾。
秦泽感觉自己从里到外都是虚的,好想回家睡一觉,妈妈,我想回家,我不要拍戏了。
深感气氛尴尬的秦泽揉了揉太阳穴,身为男人,要有时刻充当润滑剂的心理准备。
“打牌也什么意思,我给大家讲些笑话吧。”秦泽道。
“你还会讲笑话?”王子衿一愣。
“好呀。”苏钰也不哭了。
唯独秦宝宝脸色一变:“别,别让他讲笑话。”
“为什么。”王子衿问。
“他讲的不好听。”秦宝宝说。
又污又冷的笑话,听着老尴尬了。
秦泽不服气:“因为我只给姐姐讲过笑话,所以不太熟练,讲的不是特别好。”
王子衿心想:黑了心的蛆,连笑话都要霸占吗?不许弟弟给别的女热讲笑话?
苏钰心想:你不让他说,我偏要听。
“我听,你说吧。”两人异口同声。
逗自己的女人发笑,同样是一个男人该有的素养,尽管人数有点多。
秦泽酝酿片刻,道:“某年某月,外族杀进京城,皇帝吓尿了,带着人逃出去,留下间谍在城里查看情况,第二天,间谍像皇帝哭诉:陛下,敌人节操丧失啊,奸淫掳掠无恶不作。”
他顿了顿,憋着笑:“狄仁杰大怒:老子什么时候操过丧尸?”
笑话讲完,他期待的看着姐姐们。
王子衿:“??”
苏钰:“???”
秦宝宝扶额。
“不好笑吗?狄仁杰诶。”秦泽郁闷。
“那我再给你们讲一个更好笑的。”他说。
王子衿和苏钰期待的点点头。
“某孕妇难产,情况紧急。老公在外面急的团团转。过了好久,主刀医生出来,男子急忙上去问情况。医生摇头叹息:孩子没保住。正当男人万念俱灰时你猜怎么样。”秦泽卖了个关子。
姐姐们摇头。
秦泽道:“这时,医生哈哈一笑:骗你哒,两个都死了。”
秦泽捧腹大笑。
哈哈哈,都给我笑,都特么给我笑。
“哎呦,突然好困,先睡了。”
“累死了,睡觉去。”
“哎!”
姐姐们瞬间走光了。<!-1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