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浩东说,“我们现在只有等待,等着事件的明确定性。”
于越问,“如果我刚才所说无误,那就是我方有错在先,而对方又溜了回去,咱们怎么办?难道就这样算了吗?”
朱国平说,“老于,这就是让咱们无奈的地方,在咱们的地盘,一切好办,在国内也有办法,但涉及两个国家,又是在公海上,咱们实在是无能为力。”
于越说,“还有,咱们碰上的是个不讲理的国家,还是咱们的近邻,低头不见抬头见啊。”
朱国平看着徐浩东说,“国与国之间,讲的是有理有节,恰到好处,但对一个流氓国家,光讲道理不起作用,上面不好拉下面子,但咱们下面是可以有所作为的。”
徐浩东指了指朱国平,“有话直说。”
朱国平指着墙上的地图说,“咱们的大湾岛大湾港,号称东海第一岛上海港,是著名的海上补给港,每年至少有五千只韩国船只在那里停靠,咱们想做点文章,机会还是有的。”
话说到这里,连于越都听明白了,报复。但这两个字不能轻易从嘴里蹦出,有的事只能做不能说,打死也不能说。
徐浩东没有马上表态,而是问于越,“老于,你怎么看?”
于越回答得很快,“我听领导的。”
“嗯,很好。”徐浩东说,“都知道我是个理想主义者,但很多人不知道,我还是个强烈的爱国主义者,我这方面的信条是,犯我中华者,虽远必洙。韩国人最近搞的那个萨德系统,国人上下正憋着一口恶气,零三九一号渔船事件无疑是火上浇油,这个时候如果玩一出礼尚往来,国人定会欢腾,上面也会默许,所以是反击的最好时机。”
朱国平起身说,“要不,我去一趟大湾岛?”朱国平很想表现一次,尤其是在徐浩东的领导下,以回报他的举荐不嫌隙。
徐浩东却看着于越问,“老于,可以辛苦你和老朱一起去吗?”这是考验于越,因为于越刚来,干点违规的事,是考验人的最佳办法。
于越毫不犹豫地起身,“义不容辞。”
徐浩东也站起来,与二人握手,“马上出发,越快越好,但只限于咱们三人知道,至于怎么做,你们懂的。”
于越和朱国平刚刚离开,办公桌上的红色电话就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