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八章 大脑没有极限(1 / 2)

“好,非常有意思。这期节目有看点。”见到嘉宾与挑战者各种争夺,蒋健觉得话题度大大提升,“来,我们继续看规则。”

现场安静下来,只有屏幕上的声音:“一万字数字滚动完成,由嘉宾在一万个内,随机挑选8000个,可以选择任何一段。8000个数字以倒数排列方式……”

“主持人,请再等下?”韦博士也跟着叫停了。

蒋健暗号一打,电视声音停下,道:“韦博士,这段规则已经被打断三次了,下面不管多么夸张,请听完再发表意见好吗?我可以保证,难度系数,给十分都不夸张。”

“好吧,蒋健连你都这么说,我自然是信的,继续吧。”韦博士无奈,和边上光头非小声沟通,“你听到规则了,说的是倒数?”

“对,我听的很清楚,是倒着排的。”

“呵呵,倒着排?一万个?”韦博士脸色发白,双眼失焦,喃喃自语着。

光头非看他脸色不对,想着要不要再叫停,让医务人员上来检查一下再继续。

“别管他,可能是冲击太大了,一时接受不了。”董大伟听到了他们俩的对话,他本来心气大,世界上厉害人多了去。

“也是,我们不是脑力届的人,只是觉得夸张。如果有人告诉我有本电视收视率50,我肯定给他一个耳光。估计韦博士就是遇到类似情况。”

光头非担忧,这是世界观的崩溃,压低声音道:“韦博士,要不要调整调整?”

“不用,我再听听。”韦博士揉了揉脸部肌肉,强打精神继续听。

嘉宾没什么问题,大屏幕声音又来:“8千个倒排数字,以每段20个数,形成一个立方体,建立x,y,z三维视图,从坐标0开始,重新编号每排数字,x1至x20,y1……z20。”

“嘉宾和科学评审可随意切换每条数列三次到十次不等,建立新的立方体,由挑战者,依次由x1到z20数列,再次每列倒数,用钢琴弹奏。”

“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规则讲完,韦博士就大声跳了出来,“这不是人类的脑力,这是计算机,是智能机器。”

三维视图,普通人在脑域内形成这个概念都很难,8千个数字里,有一个数字记错,当三维数列切换,建模就失败了,三维立方体崩溃。

“韦博士,请你冷静。”蒋健大声提醒,“我们还在做节目,等挑战者失败,你再说。”

光头非仗着资历,把韦博士拉回座位,安抚道:“不管行不行,我们还是要试试的,节目而已,失败也是平常。”

“光头非,你倒说的好听,我现在告诉你,我演的电视收视率80了你信不信。”董大伟道。

“你这牛皮吹出了新意。”光头非歪着嘴喷回去,随即一愣,“我明白了。好吧,现在只希望挑战失败了,韦博士还能做回反派。”

“我说,你们三个男的搞什么呢,规则不是说了,最多十次,那我们直接上难度最高的好了。”不长心的袁哲仪看一帮男的丑态毕露,出言刷一波存在感。

三位嘉宾与科学评审一阵骚乱,后方的观众,看地更是发蒙。光那个规则,听着就非常乱。

蒋健也觉得复杂,他怕普通电视观众听不懂,就解释道:“各位观众朋友,建立坐标和三位视图,就当成一个魔方,这个魔方不是普通的三排格子,每面是20个格子,让嘉宾随便搞乱,然后挑战者背诵每个格子在哪,大致就是这个意思。”

蒋健介绍地比较通俗,真实情况其实难上百倍都不止,每列数字移动,是三维移动,不是魔方的表面切换。

“若是还不懂,等下看大屏幕,会在屏幕上形成立方体,让大家看的更仔细。”

蒋健看现场又安静下来,与前面几人道:“你们四位,有疑问吗?现在规则都出来了,你们倒是不说话了?”

“难度太高了,光听了就吓人,我们已经不敢说什么了。”光头问边上三人,“你们有什么要说的?”

“我反正听不懂,该怎么样就怎么样。”袁哲仪一脸无所谓。

“我不是学霸啊,智商一般,本来就是来凑热闹的。”董大伟道。

“看来你们已经被规则惊倒了。”瘦削的蒋健挥挥手里的台词本,道:“我拿到这个规则讲解时,也是研究了很长时间才明白,所以刚才说了,10分的难度真不高。韦博士怎么说?”

韦博士还没完全恢复,视线在屏幕的规则与杨帆脸上来回逗留,好一会才缓过气,道:“如果这样都能挑战成功,我可以说,这份脑力媲美计算机。”

“好,大家都准备好了,挑战者,你怎么样?”蒋健指着屏幕征询杨帆意见,后者点点头,表示准备好了。

“各位观众,千万不要眨眼,16分40秒,每秒十个,1万个数字。开始。”

话音落下,数字1到7以让人根本看不清的速度滚动,全场屏住呼吸,盯着挑战者杨帆。

两分钟后,数字还在刷新,杨帆神情专注,带着头盔屏蔽一切噪音。

等待人非常无聊,袁哲仪实在忍不住了,小声道:“蒋健,我们能说话吗?”

“可以,只要声音不是太大。”

后期剪辑时这个时间会拉快,现场必须等,肯定无聊,蒋健由得他们吹去,只要不影响挑战者。

“好吧,我刚才听着一秒十个觉得正常,现在看来,想当然了。我看着屏幕一会眼睛都发酸,那位挑战者,难道不眨眼吗?”

距离较远,且头盔防护,从袁哲仪角度,看不舰挑战者杨帆的脸部表情。

“我也是,感觉一眨眼,就会遗漏三个数字,十六分钟,这还是人吗?”佟大为两手抹着眼角,非常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