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初十是已故容先生的生辰,司家兄妹若是去祭拜,老谢也许能看到司迦叶。
清欢整天滴水未进,喝了点迦叶带来的补品,便等在了顾女士的手术室外。
手术花了这么长的时间,顾女士真的凶多吉少。
到了此时此刻,她的内心也微微的空茫,找到生父的不真实感,对养母那种复杂又淡漠的情感,还有厉峥,若是顾玫有什么意外,小峥怎么办?他还那么小。
事发一天,厉家人除了厉沉暮在医院,没有一人过来,这些年顾玫费尽心思想挤进去的豪门,人情冷漠至此。
清欢呆呆地坐着,直到手术室的灯熄灭,主治医生出来,问道:“病人家属在吗?”
她急急上前,低低地说道:“人怎么样了?”
“伤势过重,能不能醒来就看这三天,若是醒不过来,很有可能会成为植物人。”主治医院叹息地说道。
清欢点了点头,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只是愣愣地看着顾玫被推出手术室,转移到特护病房去。
迦叶走过来,轻轻地抱了抱她,说道:“你别太难过,清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