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逼的肖骁,话到嘴巴又给咽下去了,默默地等在一边,看着他们家厉少像个偷窥狂一样,蹲墙角中。
好在没多久,管家就上来了,厉沉暮这才收回视线,示意两人到书房去。
男人视线一收回来,嘴角的笑容便恢复了往日的冷淡和寡情,进了书房,示意管家先说。
“大少爷,刚老爷子打电话来,说四小姐的事情。”老管家看了看厉沉暮的神情,慢慢地说道。
厉娇自从被关到酒窖之后,就没被放出来,虽然一天三餐都有人送饭菜,但是一个千金小姐,从小就娇惯着长大的,哪里受的了这个气,也吃不了这个苦。
酒窖阴冷干燥,空气阳光都不好,厉娇吃足了苦头,打电话给远在瑞士的老爷子哭诉。
老爷子虽然年纪大了,却比谁都拎得清,等了两日,给了孙女教训,这才打电话给厉沉暮。却不想,厉沉暮油盐不进,只冷笑着不放人。
厉沉暮听了,面无表情,老爷子的电话几乎一天两个,厉娇确实也吃够了苦头,只是想到清欢背上那些狰狞的鞭痕,他就松不了口。
即使他用最好的药,外敷内服,各种调养,也要几个月才能恢复,更别说伤口结痂时,不仅疼还痒,她晚上难受的厉害的时候,几乎是彻夜不能眠,蜷缩在床角。
顾清欢不说,但是这些他都是看在眼里的。
只是厉沉暮也知道,再关下去,估计二叔二婶都要回来了。
“放了吧,让她收拾干净了,来见我。”厉沉暮懒洋洋地开了口,眼底都是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