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刘元基道:“顾家的事情,就这么算了?你还是不是男人?换了我,我早把他给废了。”
“啪!”
玄真右手一抬一按,刘元基脑袋埋进饭盆里,整个世界安静了。
刘元基把脑袋拔出来,随便一抹脸上的饭菜,不吭声,默默吃饭。
吃完饭,出了门,站在门口大骂:“玄真你就是个欺软怕硬的王八蛋!”
见玄真撸起袖子,他转身拔腿跑了。
“昨晚乡亲们送他们,还有立碑建祠,都是闻紫元把事情告诉他们的。还有昨天还阳的事情,他也消耗不小。这件事情,先放着吧,下次见面在找他解决。”玄真说道。
陈阳道:“要不然,我去顾家一趟吧。”
玄真道:“你以什么名义去?这种事情,清者自清。你要是见到闻紫元,让他给顾家打个电话澄清一下就可以了。至于钱,那是顾家跟他之间的事情。”
陈阳嗯了一声,这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主要是看顾家。
顾家不当回事,就没事。
顾家要是拿出来说,其实也不算个事儿。
当然了,其中最关键的,还是闻紫元。
陈阳道:“他以后不会继续打我们的旗号干这种事情吧?”
玄真脸皮抽了一下,摇头道:“不好说。”
陈阳:“……”
“唉。”
陈阳扯着头发:“怎么这么贱呢?”
吃完饭后,所有人都离开了。
他们走后,军部也撤离。
大约一个小时之后,有一辆辆车子开进了县城。
一群人从车上下来,架着长枪短炮,一看就是记者。
“大哥你好,请问县里的道士在哪儿啊?”
“道长们都走了。”
“走了?”记者懵逼:“那和尚呢?”
“大师们也走了。”
“都走了?”记者持续懵逼中:“那还有什么人?”
“你这人会说话吗?我不是人?他们不是人?县里几万人,在你眼里都不是人?”大哥也是暴脾气。
记者连忙堆笑:“我不是这个意思…怎么都走了呢,唉,太可惜了。”
旋即又问:“那个,我看道长的直播,这里地涌金泉,我想问问,那条泉水在哪里?”
大哥抬手一指:“往前走就是,车子不准开过去,不然把你车胎气放了。”
“为什么不能开过去?”
“污染环境。”
“……”
……
前后接近七个小时的车程,接着是五六个小时的飞机。
从陵山市的机场出来,已经是凌晨两点半。
“去那边打车。”法明熟门熟路的指着机场出口方向说道。
除了法明和刘元基,其他人常年也出不了一趟远门。
机场太大,没人带路,看指示牌都得走好久。
“回去赶紧洗个澡,身上臭臭的。”仁平十分嫌弃的闻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明北一巴掌拍他脑袋上:“大男人要那么香干什么?”
仁平委屈道:“师叔,我受伤了。”
明北无视,说道:“回去好好习武,下周交流会,别丢人。”
仁平道:“南崖真人那么厉害,我临阵磨枪没用啊。”
“谁让你打他了?”
“不打他打谁?”
“他徒弟。”
“他还有徒弟?”
陈阳也问:“他不是一个人?”
明北道:“以前是,现在不是了。”
余静舟道:“前两天,他收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