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一下手机,都十点四十了,这小子在里面干了半个多钟了,不但没停,听那声音,越干越起劲了。
“喂!是不是声音比先前还大啊!”高妹好奇地问道,向我身旁挨了过来。她高大的个子把我整个人都包裹住。
这妹子的身子,不自觉地贴在了我的背上。这一幕,她可能是无心的,但当时的我,却有些受不了了,听着听着,我的心里也是各种不适。
而高妹好像也有些心跳加速了。奶奶的,里面是男女大战的声音,这后背却贴着一位大美女,这真是在考验我的忍耐力啊!
高妹的鼻息缓缓地刺激着我的耳根子,她那一头细发也刚好落在我的脸上,闻着一股淡淡的发香味儿,我内心里春波荡漾。
我和高妹贴着门听了好一会儿后,才停止了动静。我心想这下总该完事了吧!哪知停了几分钟,那铁架子床又剧烈地摇晃起来,发出一阵阵“咯吱咯吱”的声音。
奶奶的,想不到曾爽这小子大病一场之后,身体一下变强了这么多。
高妹有些把持不住了,我能清楚的感觉到她剧烈的心跳声。
“喂!这家伙太厉害了吧!”高妹自言自语道。
我回头望了她一眼,她朝我微微一笑,打趣道:“比你厉害多了。”
就在这时,忽听“滴答”一声,门忽然打开了,一股巨大的力量,推着我向前冲了进去。
只见曾爽光着膀子,站在我们的面前,他急忙一个闪身,让开了。
而我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由于刚才高妹重重地压在我的身上,而门又在这时打开,我一下失去了重心,被高妹压着我朝前跌了进去。
当时曾爽在我面前时,我怕撞上他,身子稍稍向右一侧,砰地一声倒在了自己的铁架子床上。
我立马翻身起来,却见高妹一个踉跄,往我身上扑了下来。
把我扑倒在床上。
这下丢脸可是丢大了。
一旁的曾爽先是一愣,继而大声笑了起来:“程宇、高妹,你们这是干嘛?”
我和高妹有些尴尬地爬了起来。朝曾爽一望,真是又气又笑,只见这家伙穿着个短裤,满头是汗,地上摆了两个哑铃,刚才这就是被这哑铃给跘了一下,我才摔倒的。
高妹起来了,生气地瞪了曾爽一眼,朝他吼道:“曾爽,你搞什么鬼嘛,要煅练身体不知到去外面练啊!在房间里整得‘咯吱咯吱’响,弄得我还以为……”
说到这里她把话打住了,红着脸,又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你也不是什么好鸟,无聊透顶。”
说完,迈开长腿气乎乎地走了。
望着这美人离去的背影,曾爽和我愣了好一阵,才放声大笑起来。
后来,我问他才知道,原来这家伙是在床上做俯卧撑和仰卧起坐。奶奶的,害得我和高妹白兴奋了一场,还闹了这么大的笑话。
没有一个正式的女人,这日子的确有些难熬。那晚我和曾爽聊到了大半夜,他说等他把身体再练好一些,就可以去钓一个马子了。这一回,他要钓一个当老婆的正经姑娘。
我笑着对她说,“天下女人最终不都得当人的妻子吗?”
“是啊!所以我们更要把眼睛擦亮了,要不然谈一个分手了,还指不定是在帮谁养老婆呢!”
这小子真是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
我们现在已经不是一路人了。刚好是在往两个相反的方向发展。我在变坏,而他在变好。
转眼周六就到了,我约了段总和张兰,在南山一家客家菜馆吃饭。我让段总装着无意遇见的样子,段总答应了。
那晚,我特意穿上了张兰上次出差时,让刘总给我买的皮尔卡丹裤子和鞋子。张兰见了,倍感亲切。
我一上车,她那细嫩的小手便落在了我的大腿上,略带歉意地说,“这些日子委屈你了。这裤子和皮鞋还是半年前的,晚上吃完饭后,姐姐带你去市里买过。”
说完那一双勾魂的桃花眼在我的脸上扫了一眼,身子很快依了过来,很大胆的在我的脸上亲吻了一口。看这架势,是要和我重修旧好了。
“我们先去吃饭吧!兰姐!”我说。
“对,对,对!我们先把肚子填饱了再说。”说完,她启动了车子。
我们到了饭店里,我有意选择在大厅,没有进包间,为的就是制造一段巧遇,好让段总与我们相见。
我们刚坐下没多久,便见段总朝饭店里赶来了。
他见了我老远便朝我打招呼,“嘿!这不是小程吗?”
“是啊!段总你好啊!”我朝他打招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