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丫头偏偏喜欢吃辣椒,她告诉我,她在长沙上大学时,吃惯了辣味,现在对广东菜都不感冒了。
她说话的时候,嘴里不停地发出“嘘嘘”的声音,两片厚厚的嘴唇被辣椒刺激得猩红。
她笑着说,她是辣不怕。
她的额头渗出了微微的细汗。她脸上的皮肤微微有些偏黑,不过脸型却很好看,奇怪的是她胸前和脖子上的皮肤却很白,想必是,平时晒多了太阳的缘故,脖子部分刚好有头发遮掩,而胸前白,则说明她很少穿得像今天这么性感。
“你平时很少这样打扮对吗?”我问道。
“哦!你怎么知道?”她惊讶地望着我。
我用手指了指她的胸前和脸蛋,笑道:“上半部分是非洲人,下半部分是欧洲人。一看就明白了。”
“喂!你别那么夸张好不好,我的脸再黑也不可能是非洲人啊!充其量还是个黄种人,至于你说的下半部分是欧洲人,我倒是认可。本姑娘的皮肤本来就不差,只不过日晒风吹,被折磨成这样罢了,记者这碗饭不好吃啊!”
说着,她微微扬起嘴角笑了起来。她的笑容庄端自然,典型的知识型女性,尽管她今天穿得很性感,很暴露,但仍然掩饰不住她良好的修养。
“你老这样看着我干嘛?” 她嗔怒地瞪了我一眼,用手挡在了胸前。
“我感觉你还是别穿得这么性感了,一点也不自然,要露就大大方方的露,都敢这么穿了,还在乎别人看么?”我笑着打趣道。
“去你的。我就是要这么穿。碍你什么事?”她不服气的阙起了猩红的嘴唇,挺起了傲人的胸,看样子还有点料。
她旋转了一下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啤酒,“来!喝酒。从今天起,我要改变自己。不再当什么淑女。”
说完,猛地灌了一口。
“怎么了?美女好像受到什么刺激了?”我关心地问道。
“刺激倒没有,遇见了一个讨厌的家伙。可是我父母却喜欢得要命。”
“哦!你父亲要你去相亲了?”我问。
“相亲倒没有。追我的那个男孩,说起来,与我们家是世交。他父亲和我父亲是战友,后来又都到调到深圳工作。不过我很讨厌他,整天就只会说我很淑女,听得我耳朵都烦了。我才不喜欢这种老气横秋的家伙。二十多岁的人,思想却像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子。”
她轻轻旋转了一下酒杯,“所以,从今天起我要改变自己。我要做一个性感的辣妹。”
说完,她挺了挺胸,“怎么?看上去是不是很性感呀!”
“恩!比舒淇还要性感一些。如果裙子换成深v领就更性感了。”
“去!不和你扯这些。”她白了我一眼,过了一会儿,又对我微笑起来:“对了,我刚才说的事情可是真的,我想让你当我临时男友,当然,我会给你报酬,200元一天。”
“哦!什么时候开始,今天算吗?”我说。
“不算!今天肯定不算了。我都没有让你做什么,怎么就算了。”
敢情这丫头要让我做点什么才算,而且还有钱拿,那岂不美死了。我心里有些想歪了。
她朝我眨巴了一下眼睛,笑道:“等我需要的时候,再联系你吧!”
“说好了,周一到周五,还有晚上我不出场的啊!如果要出也可以,得加价。”我笑着说。
“成!”说完,她打了个响指,“服务员,买单!”
服务员很快过来了,拿着计算器,噼里啪啦,按了一阵后,报出了数字,“总共123元。”
龚畅丽开始去翻她的小挎包,脸色慌张地叫了起来:“哎呀!我的钱包忘车里了。”
她不好意思地朝我笑了笑,“程宇,要不你垫付一下吧!到时我还你就是了。”
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怎么遇见这么个吃货。
付完款后,我的钱包就只剩一百多了。没办法,就当是我替燕妮在感谢这丫头吧!
我开着摩托车将她送到了她停车的地方。结果她一下车,便愣在了原地一动不动,好一会儿,才大声尖叫起来:“啊!我怎么这么倒霉,我的笔记本和钱包全不见了。呜……”
说着,她哭了起来。
我一看,她的小车前窗玻璃被人砸了一个大洞,车里落是玻璃渣。
我安慰了她好一阵,她才没有哭,可嘴里仍不停地骂着:“该死的小偷,别让我抓住,让我抓住我要扒了他的皮。”
后来,我们拿了一块较大的碎玻璃去派出所报了警。
再次回到小车旁时,龚畅丽的心情变得平静多了。她手捧着玫瑰花望着我,苦笑了一下,“这下我又得麻烦你了。”
“怎么了?”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