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怎么了?”一名男子大声哭喊道。
另一名手持长刀的男子见状,并没有理会,而是提着长刀朝我追了过来,大声喊道:“先把这男的搞定。逮住他。”
话音落,有两人朝我围了过来。我一个正蹬朝其中一名男子的腹部踹了过去,那人很快便倒在地上。
这时,那名持长刀的男子也挥舞着手中的砍刀,朝我追了上来。“老子,今天就先把你给废了。”
这时金姐赶了过来,试图替我解围。那名持长刀的男子见状,又转过身去追金姐,金姐穿着高跟鞋,跑不快,眼看就要追上了。
谁知金姐蹲了下去,由于惯性的作用,那名男子刹车不住,一下从金姐的背上飞了过去。
雪亮的砍刀,顺势滑过金姐的腰际,那黑色超短裙,被拉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殷红的鲜血很快便涌了出来,将她的小裤裤也染得一片鲜红。
“咣当!”
雪亮的长刀掉落在地上,那名男子跌了个狗吃屎。
金姐用手捂了一下后腰,一看满手是血,骂了声:“妈的,见血了。今晚我要你死。”
说罢,朝前扑了过去,骑在那名男子的身上便是一顿狠揍。
另外三名男子见状,朝金姐围了过去。我从地上捡起那把长刀,拦在了他们身前,“谁敢上来,我就要你们死。”
三名男子没人再敢上前。
就在这时,忽听前方传来一阵喇叭声,是一辆警车开过来了。
“快跑!警察过来了。”一名男子大声喊了一句,说罢,疯狂地往树林里钻了进去,很快三名男子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时,先前被金姐击倒的那名男子也爬了起来,走路都有些不稳地向前逃去,可很快便被赶来的警察给逮住了。
我放下了手中的刀,在金姐的身旁蹲了下来。此时,她的脸色苍白,而她身下的那名男子也被打得满脸猪头样,估计也轻不到哪里去。
“好了,总算搞定。”金姐有气无力地答道,身子一软,便倒了下来,倒在了我的怀里。
“喂!金姐你快醒醒啊!”我用手摸了摸她的后腰出全部是血。我连忙把上衣脱下,紧紧地围在她的腰间,给她止血。
“快送医院吧!走,抱她上来。”一名警察坐在警车上大声朝我喊道。
没多久我们便将金姐送到了附近的一家医院。
医生说金姐没有生命危险,但失血过多,昏迷过去了,需要输血治疗。
一会儿,警察又过来找我做了笔录,他们把在地上捡到的那一千块钱也还给了我,我用这些钱交了医药费。
那晚我在医院守了一夜,中途李燕打电话给我,问我怎么还不回来。我向她撒谎说,我们部门晚上聚餐,我喝多了,回不来。李燕有些不高兴地挂了电话。我也没有在意,此时的心全在金姐的身上。
金姐在半夜里苏醒过来了。她说想喝粥,我便跑去附近的一家沙锅粥店给她打了包。
我端着碗吹着热气,一小口一小口地给金姐喂粥。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我背后传来:“金妹子!你咋了?我的宝贝!”
我回头一看,是严厂长。见了他满脸横肉的样子,我心头不由得一颤,差点把手中的碗都打掉。
怎么办?到时严厂长问起来,我怎么解释啊!他一定会怀疑我和金姐的关系。
像他这样有钱有势,又有名声的男人肯定很在乎面子,又怎么受得了自己的女人被别人给拱了呢!而且是在汽车里偷情,还被人差点打劫了,都弄到医院里来了。这事传出去,不笑掉人家的大牙才怪。他能忍得下这口气吗?我想,一定不会放过我的。
我心里开始在打鼓。
严厂长来到了金姐身边,惊讶地望了我一眼,旋即像什么也没有看到似的,只顾着和金姐说话。
这家伙目中无人。还是金姐主动提起我。她说,多亏有我在现场,要不然,她可能会受到更大的伤害。
说到这里,金姐笑着向严厂长作了解释:“哦!对了,他就是租我面店的那家舒式快餐厅的老板。这两天我没有去福永,他就把房租给我送过来了。我都说过几天再去收,他说刚好路过宝安,便过来把房租给交了。”
金姐这个谎言编得有些勉强。我决定把它编圆一些,装作一副憨憨的样子,笑着说,“我刚好路过宝安便过来把房租交了,我过几天就要回老家,老拖着心里总觉得不踏实。”
严厂长听了这话这才转过身,向我点了点头,拍了拍我的肩膀,“你小子我见过,就是那个获得区里道德征文比赛第一名的舒什么来的,对程宇。你主持的节目我看过,还不错,有些才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