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宴结束,大家陆续离开酒店……
倒是乔家人被单独留下,陪着傅老到老宅又喝了会儿茶,老爷子今日感慨颇多,拉着乔望北夜话家常。
宋风晚今晚并没回学校,而是陪着老太太聊到后半夜,最后就睡在她屋里了。
自己母亲一直陪着她,傅沉即便想下手也没办法。
而另一边的傅斯年则喝了不少酒,余漫兮开车,两人抵达公寓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
“斯年,你还好吧?”他推门下车的时候,脚步虚浮,差点往前栽倒,余漫兮急忙去扶住他。
他作为傅家长孙,今晚这种场合免不得要多喝一点。
傅斯年身子晃悠,没应声,却顺势伸手搂住她的腰,将她紧紧箍在怀里……
都这样了,哪里还能好。
他个子很高,余漫兮只能小心扶着他的腰,缓缓朝电梯走去,幸亏他喝多了不会耍酒疯,要不然她肯定会疯掉。
到了公寓,余漫兮将他扶到床上,伸手揉了揉肩膀。
“酒量不行,还喝这么多。”余漫兮嘴上念叨着,还是伸手帮他脱了鞋。
又转身给戴云青打了个电话报平安,才去洗手间帮他拧了毛巾,准备给他擦把脸。
她记得傅斯年没喝多少酒啊,怎么就醉了,哎……
她拿着毛巾走出洗手间,差点吓得魂飞魄散,傅斯年不知何时起身,就站在门口,就这么直勾勾地注视着他。
眼睛被酒烧得一片赤红,像是烧着火……
目光热切地让人心慌意乱,余漫兮刚才差点被他吓死,此刻平复呼吸,将毛巾递给他,“既然醒了,那自己擦一下。”
傅斯年此刻就像个傻子一样,盯着她,不说话亦不动作。
余漫兮无奈,只能伸手帮他,“你稍微弯一下腰,不然我这样胳膊很难受。”方才扶他上楼的时候,他整个身子压过来,她肩头就被压得酸胀不已,此刻抬起来更是胀痛。
某人仍旧不说话。
余漫兮捏紧毛巾,自己和一个酒鬼说什么啊,她稍微踮着脚,伸手要帮他擦脸……
傅斯年却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动作粗暴到有些蛮横。
将她紧紧扯到怀里,低头狠狠咬住她的唇。
他嘴里都是酒水的辛辣味,强烈刺激着她。
他喝了酒,下嘴也是没轻没重,唇角瞬时出了血,许是尝到了血腥味,刺激得某人更加兴奋,灼烫的手指一寸寸将余漫兮的裙子往上撩起……
可是余漫兮今日穿的是长裙,好像怎么都撩不完一样,傅斯年有些急不可耐,干脆一伸手,猝然用力。
“撕拉——”一声。
破了。
余漫兮瞠目结舌,这混蛋,这衣服可是她花了大几千买的,今天才穿第一次啊。
裙子破损,他的手指就肆无忌惮在她身上后背游离,她体温比他凉一些,皮肤滑腻,就像是软玉一般……
余漫兮气结,这人喝多了,简直是流氓土匪啊。
就在这时,傅斯年搂在她腰上的手指猝然用力,将她整个人抱起来,余漫兮都没反应过来,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间……
整个人被重重按在了床上。
这床饶是再结实牢固,还是不可避免的发出了闷响,不过床上铺的东西质地柔软,她只是觉得有些头晕目眩,却并不是很疼。
“傅斯年!你轻点儿!”
余漫兮是想责备他的,可是声音吞吐出来,却又染上一点娇羞之色,落在傅斯年耳里,更像是在撒娇。
他居高临下看着他,漆黑的眸子有着让人看不清的情愫。
他平素是个挺沉默的人,也没什么表情,此刻喝了点酒,脸上被染上一层薄薄的浅红,看起来也是分外诱人。
余漫兮伸手摘掉他的眼镜,认真打量着他,两人又不是第一次了,觉得想要就要了……
自然没那么多顾忌。
傅斯年低头,不断吻着她的身子,在她身上点着火,余漫兮被撩得身子发软,根本撑不住,半推半就就搂住他的脖子,主动迎合他。
她目光落在傅斯年喉结上,他许是觉得嗓子眼太干,以至于有些冒火,艰难吞咽着,上下滑动,格外性感。
余漫兮缓缓凑过去,吻住那处……
果不其然,下一秒
傅斯年颤抖一下。
敏感得有点不像话。
其实傅斯年在床上还是非常霸道强势的,余漫兮基本都是配合比较多,还是第一次知道他有如此敏感的一面,此刻更是铆足了劲儿,一直撩拨他。
傅斯年垂眸紧紧盯着他,额头都是细密的热汗。
偶尔发出低沉喑哑的声音。
诱惑得不得了。
余漫兮本来是想撩他的,可是慢慢才发现,首先受不了的人居然会是自己。
她吻住他的唇,毫无章法的啃咬着。
傅斯年哪里受得住,直接将她压在床上,凑过去咬她的唇。
两人眼底翻滚的,都是浓浓的欲念。
舌尖勾缠着,周围静得足以听清那让人面红耳热的水渍声,就连两个人的心跳声,都快得让人紊乱。
“小鱼儿……”傅斯年含混得喊着她的名字。
“嗯?”
“小鱼儿……”傅斯年喝多了酒,哪里还记得自己想说什么,只是不断叫着她的名字,眼中带着难以熄灭的货,哑着嗓子。
两人身子摩挲着,难舍难分。
余漫兮完全不记得两人这么抱在一起,吻了多久,她此刻身上都是热汗,某人将她浑身的火都点燃了,却愣是不进行下一步。
“傅斯年,你快点儿……”
傅斯年听她说了这话,眼底那抹红色更甚。
余漫兮就靠在他耳边低低喘息着,那一声声的……
简直要了命。
……
余漫兮本来被他这漫长的前戏弄得已经精疲力尽,这人也不知道哪里学的那些花招,变着法儿的撩拨她,就是不进行到最后一步。
这好不容易开始了。
那是真的要命。
疼得她对准他的脖子,就狠狠咬了一口。
她怎么就忘了,此刻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是个酒鬼啊,根本没有什么理智可言。
“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