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甘没倒之前,张永佐就曾经建议过他,让他捐掉所有家产保自己一命,可伍甘舍不得,也不想这样干。因为他知道自己即使捐了所有家产,也不会有善终的。而今他没了,张永佐还是选择这样干了。
为什么?
因为他要换一个能重新回国的机会,来慢慢摘掉伍甘儿子的这个帽子。
这或许会付出巨大的代价,可却能换他在越n重新站住脚的机会。
这是赌博,可张永佐愿意梭一注!
慈善晚会结束之前,越n财政部部长给张永佐颁了一个杰出青年的荣誉奖章。这是一个信号,一个伍甘犯了罪,但却跟他儿子没有关系的信号。但这种信号能否长久还不好说,越n政府碍于钱的面子上,给了张永佐一个回来的机会,可这并不代表,张永佐回到越n之后,还可以干着伍甘以前干的事儿。
这就跟当初国内赖氏集团出事儿一样,老大没保住,钱该往外吐就往外吐,最后判死的人一大把,可主犯却在澳z逃了n年后,最后回国弄了个无期。
不过张永佐的状况能稍微好一些,因为他之前确实没有参与过伍甘的任何生意,所以他身家清白,财政部的关系也敢给他运作这事儿,不然肯定会激起民愤。
慈善会结束之后,张永佐乘车离开会场,沉默许久后冲着司机说道:“带我去墓地,我想看看我爸。”
司机点头。
深夜,墓地中,张永佐双眼含泪的看着墓碑,深深鞠了一躬:“爸,对不起……我把你留给我的钱……全败了。”
……
次日,缅d北部营区内,沈天泽看着电视上的新闻,扭头就冲恩赐和征召问道:“这小子几个月不露面,最后却憋了一个大招啊?!”
“……!”征召无言以对。
“甘叔给他留的钱,他全捐了,就为换一个合法回越n的机会,我也真不知道他这么做是有魄力,还是太过想当然。”沈恩赐叹息一声说道。
“他比我想象的野心大多了。”沈天泽话语简洁的评价道。
……
与此同时,国n西a,周廣龙摇头感叹道:“这个张永佐不白给啊!他不是想依附着谁,而是要自己掌盘啊!”
“小孩还是没脑子。”周廣宾不以为然的说道:“伍甘儿子这顶帽子是那么好摘的吗?!别人要在街上砍个人,那就是单纯的刑事案,可他张永佐要有点污点,那就是继承了伍甘的涉黑势力。这是人的思维惯性,有的时候唾沫星子是真能淹死人的。”
“先不管他的意图在哪儿,但张永佐露面了,那咱就得有动作。”
“我来搞他。”周廣宾立即点头。
另外一头。
陆涛在边军休息室内,轻声冲着王战垒说道:“让你的人明天入境,我找人接他们。”
“好!”王战垒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