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颜腹中无食,早就饿了,但她素来能忍,也不开口说话,一心想寻到出口,生怕曲南一和花青染担心。
空气渐渐变暖,身上的厚重衣服已经穿不住了。
胡颜和封云起都解开了衣袍,却没有人扔掉衣服。现在是热了,万一等会寻到出口,不还得继续受冻?所以,衣服不能丢。
二人又走了大概一个时辰,封云起惊喜道:“看!”
胡颜以为是出口,忙顺着封云起的手指看去。结果,只是看见一些冒着热气的温泉水。
封云起道:“有热汤。”
胡颜卸了一口气,坐在石头上,懒懒地道:“那就洗洗吧。”
封云起根本就不等胡颜开口,早已奔向温泉水,试了试温度,三下五除二地脱掉衣袍, 大步走了进去,将自己狠狠地洗了两遍。
封云起边洗边道:“走了一身臭汗,你也来洗洗,爷是君子,只看不动手。”
操咧!这还叫君子?!你就别侮辱君子那两个字了!
胡颜腹诽完封云起,走到另一处温泉旁,试了试水温,有些烫,却能接受。她脱掉鞋子,将脚浸泡到里面,缓缓地嘘了一口气。
她最是懒散,鲜少走这么长的路,一双脚早就受不得了。她的鞋子不错,十分柔软舒适,即便这样,她的脚下还各自磨出了一个拇指大小的血泡 。
她知道女子的足不能给夫君以外的人看,但与这些男人纠缠到现在,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哪个位置是人家没见过的了。于是,也没必要提防着什么,怎么服就怎么来吧。
封云起趴在石头上,眼波烁烁地望着胡颜的侧脸,打量着她的身体,用眼睛揉搓着那双小脚。他觉得口干舌燥,体内的原始冲动在不停啃噬着理智。
胡颜正闭目养神,忽听哗啦一声响,紧接着一只大手攥住了自己的小脚。
胡颜见眼睛睁开一条缝,看向封云起。
封云起的下半身浸泡在温泉里,上半身裸露在外。宽肩、窄腰,充满力量。每一个起伏,都性感到令人尖叫。水汽在黑暗里氤氲,围着他性感有力的身体,就像一只只小手在轻轻爱抚、慢慢撩拨。
在水的滋润下,封云起一头湿漉漉的长发,披散在脑后。有几缕,垂在脸侧,额前。水滴顺着发丝滑落,在身上流淌出一条银色的痕迹,就像……舌尖舔出的痕迹,一路蜿蜒着划向最隐秘的位置。水波袅袅,那傲人的东西正在挺立,仿佛随时会破水而出,攻城略地。
封云起盯着胡颜的眼睛,裸地问:“对你看到的,满意吗?”
胡颜的心跳乱了节奏。这是她梦寐以求的人,不不不,这是她梦寐以求的身体,如何能不满意?
胡颜觉得强迫自己镇定,装出随意的样子,懒懒地道:“还好。”
封云起勾唇一笑。那鬼斧神工雕琢而成的脸,邪肆张狂、霸气自信。他靠近胡颜,将手撑在石块上,盯着她的眼睛,迫使她的身体向后仰了仰,这才缓缓说道:“爷是童子身,二十四年的纯阳童子身,对你那该死的僵尸血冷之症有好处,你知道吗?”
胡颜微愣,下意识地摇头,想说不知道,但还是硬生生挺住了。
封云起的身上没有了臭味,却有水汽在袅袅升腾,不停地往她鼻子里钻,诱惑着她那干涸的土地。他靠近的身体,灼热得逼人,令胡颜的双腿有些发软。这是男人对女人的吸引,女人对男人的渴望,就算不关乎喜爱,也足够令人疯狂。
胡颜试图让自己屏住呼吸,将思想放在封云起的问题上,开口道:“你又是从哪儿听到的传说?”
封云起道:“爷飞鸽传说,问了师傅。”
胡颜震惊道:“云鹤老人?”
封云了点头。
胡颜嘀咕道:“那小子从小就神神叨叨的,这会儿竟然还活着?”看来,长命之人不止她一个,可怎就她患上了僵尸血冷之症?难道是因为…… 容颜不老时间之事,有得必有失。若能让她青春永驻,那该死的僵死血冷子症,姑且忍受它个百十来年也是可以的。
封云起听见胡颜的嘟囔,一颗心都变得柔软起来。他突然抱紧胡颜,眸光闪烁着惊人的掠夺之意,沙哑道:“爷把这积攒了二十四年的纯阳元气给你,你……不亏。”
胡颜……笑场了。
什么叫你不亏?
哎呦,封云起,你能不能别这么搞笑啊?这种事,还能用不亏不亏来解释?不行,笑到内伤了。
胡颜笑得前仰后合,道:“别,别闹,这……哈哈哈……哈哈哈哈……这不是亏不亏的问题。我……呜……”
封云起哪肯让胡颜继续说下去,当即以吻封唇。大手一扯,直接扯开胡颜的衣襟。将那布满老茧的手,划入她的亵衣里,在她细腻的肌肤上,摩擦出一串微痛的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