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砚深的视线在她的身上逗留没有超过三秒,收回来的时候,声线冰冷,“不记得。”
听到他这样说,女人也不生气,轻悦的嗓音道:“我是明潇,也是……林清浅的学姐。”
说到“学姐”两个字,明潇的眼神锐利了三分。
林清浅明眸一如继往的平静无波,嘴角微勾保持着礼貌的笑容,“明学姐,好久不见。”
明潇饶有深意道:“的确是好久不见。”
话语微顿,又说:“我刚刚从法国回来,今晚我父亲特意帮我举办了这个接风宴,本来邀请了江总,但宋秘书说江总不在兰市,没想到……”
剩下的话没说,点到为止。
江砚深听了她的话也没有任何的反应,冷漠的像是没看见这个人的存在。
林清浅弯唇:“他刚刚回来。”
明潇哦了一声,不生气也不失望,“听说你们两离婚了?”
“明学姐出国这么久还这么关心我们,那也应该听说我们复合了。”林清浅平静的嗓音回答。
“是吗?”明潇笑得有些漫不经心,“这倒没听说过,不过男女之间分分合合很正常。”
这话摆明就是在暗示林清浅和江砚深还会分手。
江砚深冷峻的眉头皱起,厉眸扬起时,明潇笑意宴宴道:“不好意思,我去趟洗手间,失陪了。”
不给江砚深说话的机会,转身就走。
林清浅脸色虽没什么变化,眼底却闪过一抹黯淡与若有所思。
——明潇。
这两个字对她而言,可不是什么好的记忆。
原来这就是李如珠所指得得意不了多久吗?
林清浅侧头就看到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门口窥探这一切的李如珠。
她眼底漫着期待和挑衅。
大约是明潇的出现,庆功宴的后半场林清浅一直心不在焉,连带着江砚深回来的那份欢喜都被冲淡了许多。
江砚深察觉到了,却什么都没说,黑眸微沉,有些想不透她连李如珠都没放在眼里过。
为什么一个突然出现的女人会让她这般心绪不灵?
江云深扶着骆天雪在外面的休息区坐下,视线落在她的脚踝处,“你的脚没事吧?”
骆天雪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脚踝,“没事了,多谢江先生关心。”
江云深眼神里流转过一丝意外,“你认识我?”
骆天雪露出甜美的笑容,“嗯,以前的姐妹淘聚会,见过你两次,你的小虎牙很可爱。”
江云深被人常常称赞长得帅头喜欢了,乍一下被人夸可爱,还是他一直想去扒又不敢扒的虎牙,心头顿时涌上不一样的情绪。
“是吗?”
骆天雪明亮的烟眸真诚的望着他,点头。
江云深低头不好意思笑了笑。
骆天雪起身道:“我的脚还是有些疼,我想我要回家休息了,麻烦你帮我转告浅浅一声。”
江云深不放心道:“司机在外面等你吗?”
骆天雪摇头,“我今天是自己开车过来的。”
江云深皱眉,“那你这个样子也不能开车啊?”
“我可以打车。”骆天雪笑着回答。
“这更不行了。”江云深一脸的凝重,片刻反应过来自己的反应太大了,又急忙解释道:“我的意思是你是公众人物,这么晚打车不方便也不安全。”
“那我打电话叫经纪人来接我吧。”骆天雪佯装要拿手机。
江云深只迟疑了五秒就道:“要不然我送你回去吧?”
“啊?”骆天雪抬眸,烟眸里弥散着无辜和纯真,“不好吧,太麻烦你了。”
“不麻烦,你是大嫂的朋友,理应如此。”江云深难得收起平日里的欢脱,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骆天雪甜美的声音道:“那真谢谢你了。”
江云深扶住她的手臂,“走吧。”
陆秦商则是绅士的送岁岁回去,虽然被踩了一晚上的脚,不过他对女人向来大度,更何况还是自己的粉丝,自然是不会放在心上的。
倒是岁岁踩了偶像一晚上的脚,已经羞愧难当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她对不起所有枫叶,更不配当麻麻粉了。
呜呜……
夜深人静,众人散尽,林清浅疲倦的被江砚深拥上了车子回海棠别院。
——不负责任小剧场——
少爷:内个谁,说好不是你的菜呢?
江二狗:某人还说不会回头呢!
林清浅:你嘴里的某人是说我吗?
江砚深:江二狗,英国有个项目需要你。
江二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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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个,谁是傻白甜谁是小黑莲,你们分得清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