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老者的话语，石昊根本不理会，外界任何人都难动他根本心，他的气势在提升，他的杀意在沸腾，依旧要斩杀羽帝他们，若非他们发动了黑暗动乱，他的那些亲朋好友，根本就不会战死！

“年轻人，看来你不信，那就让你看一看老夫当年的道，跟你走的一样远，但是终究是死路。”老者摇头道。

轰！

他拍出一掌，漆黑如墨，遮蔽了天日。

在当中，有他的道，他的法，他的盖世战力得到体现，翻手间，诸天都要倾覆了！

那里有景象，是昔日之就旧事。

老者的确曾蜕变，不过他是借着黑暗之力，本源都漆黑如墨，跟石昊一般，发生蜕变，化作黑暗之体。

力量不同，但是前景相同。

最终，他要突破成为仙帝时，自身崩坏，寸寸断裂，元神亦如此，莫名就走向了毁灭。

石昊冷漠的看着，不为所动，道：“你是你，我是我，你们已经泯灭人性，为了求道，不择手段，而我依旧有血有肉，始终如一。”

这些话语，让羽帝、苍帝、鸿帝同时变色。

“年轻就是好，激昂，血性犹在，还可以热泪满面，可是，终究只是一场空啊。”老人摇头叹息，道：“大道从来都是无情的，你不近道，如何成道，化作仙帝？！”

“这点你倒是说的没错！”林夕笑了笑，看向老者，“想要成道，确实需要近道。不过近道，不是你所说的无情无欲，灭绝人性，这种方法或许对其中一类人有用，但并不一定适用于大部分人！”

“有的人无情无欲，能让他们更加贴近大道；但有的人，却需要体会世间百态，领悟万千情感，这样反而能更加让他们贴近大道。你们选择了无情无欲，但这么久了，可曾成帝？”

苍帝三人面色微变，他们原本也不是冷血无情之人，在成就准帝前也曾有过感情，也曾有过热血，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抛弃了一切，只为成帝，甚至他们所在的纪元，有些都是他们自己亲手毁灭的，只为了不让自己有牵挂。

但如今听林夕的意思，这种方法，未必就适合他们，有时候至情至性，反而更容易成道！

这种憋屈的感觉，林夕很清楚。那是哪种为了练葵花宝典自宫后却陡然间发现，不自宫亦可以成功的无奈感。

“哈哈，那不知道友是走的无情之道呢，还是走的至情至性之道？”老者眼眸微微一动，不再跟林夕纠缠这个话题，反而询问起他的情况来。

“本座跟你们不同，你们需要近道才能成道，而本座根本不需要近道！近道，是让自身更加的靠近大道，让大道来认同自身，以此来突破，这属于被动的成道之法！”

“但本座不需要大道来认同，也不需要什么近道，与其被动的让大道来认同，何不主动的自己去强制让大道来屈服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