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关立远可以在挥手间，以各种“花样”完成这个技能，还有必要再激发这个刻板的技能符文吗？

不错，当初莫天凡和钟离秋所说的“初阶技能‘无效’的时候”，也正是这个意思——完全就将初阶技能化作本能的一部分，不需要再依赖职业符文来按照固定模式释放。

虽然“十指穿弹”仅仅是一个初阶技能，但是从技能剖析的角度来说，方英雄和木牧也只达到了这种程度而已，如果关立远再进一步，将“十指穿弹”完全剖析透彻，则可以与宋俊、姚千峒在这方面比肩……

方英雄自然明白，想要做到这一步并不简单，但是看到关立远在这短短两天中的表现，即便关立远在今天晚上就迈出这一步，他也不会有丝毫奇怪！

“木导师，怎么样？刚刚我的时机选择的不错吧？”关立远兴致勃勃的来找木牧点评。

木牧依旧面无表情，不过能够指出的疏漏已经渐渐减少。

和木牧导师探讨完正常战斗之后，关立远忍不住对方英雄问道：“方导师，您老干嘛这种眼神看着我？”

“立远……世界境的事情，考虑的怎么样了？”方英雄苦着脸问道。

“哈？世界境？太遥远了吧？”关立远惊奇道。

“你也感觉遥远吗？还好、还好……”方英雄莫名其妙的松了口气。

关立远总觉得刚才他的思维发散的有些奇怪！

“还好？不过立远现在的元素掌握情况，可一点都不好！你到底用没用心教？”莫天凡不满的问道。

“我当然用心了……只是他这方面的基础实在太差。”方英雄也很郁闷，这锅不应该是他的吧？

甚至都不是雄鹰学院的，而应该是基础教育学院的锅！

“我已经考虑到他零基础来评估了！但还是掌握的太慢，你再给我用心点！”莫天凡不讲道理的说道。

方英雄嘴唇稍微动了动，本来是想“学习”这东西，除了教的好不好之外，学生的悟性也很重要……

不过每每想起关立远之前释放的“飞指枪·拔”，而且想到这招还是就在他眼皮底下，在两天之中一点点完成的，方英雄实在鼓不起勇气来怀疑关立远的悟性！

【只要再进一步，在剖析技能方面，就要超过我了吧？】方英雄忍不住想到。

只不过关立远只是在这一个技能上有建树，而像是方英雄他们，都是有好几个技能达到了这种程度……

不过方英雄也没有什么可自豪的，他之所以对好几个技能，都剖析到了关立远的“十指穿弹”这种程度，是因为每个技能他都跨不过最后一关，所以才选择遍地开花，寄希望于各个技能互相触动启发。

而关立远则根本没有遇到任何瓶颈，仅仅两天就达到了现在的水平，当然不会中途再去剖析其他技能！

虽然没有什么具体的标准，不过高阶、超阶职业者们，约定俗称的将单一技能的剖析，分为三个阶段，分别是“入门”、“小成”、“大成”……

每一个阶段，都是一个瓶颈！

“入门”指得是开始能够理解一些技能符文背后规则，“小成”指得就是像关立远现在的“十指穿弹”这样，能够有很大幅度的改动，最终的“大成”则是完全不需要再依赖技能符文，在使用与技能相似的能力时，也感觉不到他在激发技能。

方英雄现在有七八个技能，都达到了“小成”，不过“大成”的一个都没有……

而且最近他感觉自己受到的真实伤害有些多！

来自名声在外的莫天凡的伤害也就算了，居然连名不见经传的关立远，都在扎他心。

而且相比之下，后者还是慢刀子割肉……

莫天凡的“巅峰光环”是直接冲击他的三观，而关立远这两天的表现，则是慢慢的破坏他的人生认知、消磨他的意志。

当天晚上，在关立远召唤出穿山王，挖出的地下营地中，方英雄教完了他今天学习计划中的“元素亲和力”方面的讲解，关立远又开始研究“十指穿弹”。

方英雄见状不由得提示道：“立远啊……你现在已经在大成的坎上，想要有所突破很困难，可以试试多剖析一下同职业的另外几种技能，说不定能够给你些启发……”

“啊！我明白了！”

关立远忽然惊呼一声，吓了方英雄一跳，只见关立远猛地对旁边的“土墙”一甩手指……

一枚骨弹从关立远手指尖激射而出，扎入了墙内！

这种攻击力在方英雄看来不值一提，但令他震惊的是，这次他丝毫没有感觉到技能发动的迹象！

“恩？方导师，您刚刚说什么？”

“没事儿，我说我这种天赋不好的，应该再多试几个技能……你不用搭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