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面对昔日的仙子，严肃的红皮人形不敢否认。

它只不过是想将梦想，拉得近一些，哪怕只是地理位置上，哪怕只是视线中，不过它并没有去打搅对方的意思。

因为接近的次数多了，它甚至知道了，对方的各种喜好。

知道了，对方吃桂花糕时，喜欢蘸红糖，知道了，对方喜欢于朝霞间，在高楼处舞剑，知道了，对方喜欢于落霞间，依偎着北面的门廊处远眺等等等等，它都知道。

就这样，它将这些喜好，都构成了一个个梦幻的泡沫，在寂静无人时拿出来，和它自己相伴，幻想着很多很多。

但既然是如夏日泡沫般的幻想，那总有破碎的时候。

那一刻，就是整个修真界，传出这位仙子即将大婚之时。

记得当时，他正值境界突破的关键时刻，偶然得到消息后，立刻不管不顾，马不停蹄的感到仙子所在的地方。

它并没有出现，更没有做任何冲动的事情，它只是远远的望着仙子所在之地，就那么默默的望着。

当然，也不可能有什么祝福。

这时候，白皮人形再次问道：

“我大婚之日，你于城南酒肆中独自狂饮，却又不借酒力，和任何人起冲突，只是无悲无喜的喝了三天三夜，事后，你于客栈中独坐十日离开，可对？”

还记得，那是它第一次喝酒，可是奇怪的是，怎么都喝不醉，也没去生任何的是非。

事后想想，也许是因为，心中永远都住着对方的身影，所以不敢喝醉，免得打扰到那唯一清净的影子。

当然，它也用目光，用心，陪伴了大婚的仙子十三天。

期间，它也想过，可能琴瑟不调、两情不悦、珠璧不合，可是当看到仙子身边那道身影时，它明白了，一切都是梦幻泡影。

至此之后，它虽然仍旧会出现在仙子附近，仍旧会将对方的身影，映入自己的眼中，心中，可是也绝了一份从来没有可能升起的心思。

不过令它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位仙子此刻，却如数家珍般的，将它的事情一一道来，甚至特别的详细。

这是为什么呢？

难道说

猜测着，在它心头，第一次升起了一团叫做“火热”的情绪。

“仙子，你”

严肃的红皮人形想问，却不知能不能问出口来。

对，就是能不能问，它担心，一旦将心中的疑惑宣之于口，万一误会了，可能心中最后的一丝泡影，就次全灭了。

可是它又想问。

它问不出口，白皮人形却代劳道：“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我为什么对你知道得如此清楚？又为什么会如此的关心你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