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晋安半晌没有说话。

陌菲就那么看着他，他的沉默代表了什么。

他还是在乎她的，他只是不说而已。

“晋安，其实你还是在乎我的是吗？如果我不对苏北做那些事，你还会像从前一样爱着我的对吗？”

陌菲几乎的带着祈求说道，眼神带起了些许卑微。

她多么想听他说句温暖的话，哪怕是一句半句都行，不，一个字都行。

男人沉默过后的声音依旧冷漠无温，他的嗓音还是那么有磁性，可是听在耳中怎么就那么冷。

他说，“陌菲，既然选择了这太路，就说明你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了。如果你在工作中受伤乃至……死亡，都只能说明是你无能！”

陌菲悲极反笑，她呵呵的笑着，眼泪顺着脸颊不断滑落。

“华晋安，我真的很想钻进你的心里去看看，你究竟有没有爱过我？”

她哽咽着说道。

“如果你没别的事，我要先走了。”

华晋安说完转身。

“华晋安你站住！”陌菲忽然撕心裂肺的喊出口。

男人的脚步停住，“不要这样，现在在我面前你是一名特工，不是女人！”

陌菲心中的忍耐到了极限，她终于爆发了。

她自床上下来，浑身无法抑制的颤抖着，出口的声音几乎是歇斯底里的，“你告诉我，过去的岁月中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男人背对着她，她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是，她清楚的看到他的肩头一震。

他沉默了片刻，富有磁性的声音中含了几分沙哑。

“清儿，这是我留给你最后的尊严。”

“我不要，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回答我，你说，华晋安你说，你告诉我！”

最后，她几乎喊不出来声音，双手苍白的失去了血色，自紧攥的手纹中缓缓滴出鲜血

“我也以为那是爱！直到遇到苏北，我才知道爱一个人和被爱究竟是什么滋味！清儿，对不起。这么多年后，我才真正看清自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