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楠也没什么心思去考虑接下去打捞的事,一抵达港口,立刻乘车前往机场。
美国那边的航线已经批准,至于印尼这边,只管起飞就是。
飞跃太平洋抵达洛杉矶,加油后再次穿越美洲大陆,十多个小时的超长航程后终于抵达纽约长岛。
这会,纽约已经是傍晚时分。
一回庄园,没想着托马斯也在。
“什么情况?”
急,但之前的近20小时都忍着没打电话,不急才怪:张楠知道不是自个的心肝宝贝咳嗽生病,这样的情况只会是因为自个利益集团的安全!
但既然是让自个赶快回家,说明不是很要命的事,但一定很紧急!
托马斯就在客厅里等,都没坐着。
这一看老板回来,还这么急的问了一句,道:“保罗和戴维斯已经去赫尔辛基,是阿廖沙那边出了状况。”
张楠眉头一皱,甚至连身后的关兴权都感觉到了情况的严重。
赫尔辛基是芬兰首都,而阿廖沙是去苏联,他这会却到了芬兰,那一定是有大事!
而且连在加拿大矿业公司当经理的戴维斯都被召集回来,这干的还必定是最机密、要命的事情!
老板身边哪些人是最核心的?
一起去过西德和菲律宾寻宝的这些人,都是真正拴在一根绳子上的利益集团,一荣俱荣、一损惧损!但现在,这些最可靠的人手不是在非洲,就是被老板带在身边,或者回了华夏。
能用的不多,连从非洲和菲律宾调回哪些老弟兄都似乎来不及。
“联合力量”是自己的私人军队,但如果事情重要到只能由这帮老弟兄出面,那这事绝对会翻天!
边上就是沙发,张楠一示意另外两人坐下,就听到托马斯继续道:“除了阿廖沙,我们往苏联还派出了8个人,3个之前就回来了。
后来留在苏联的人,现在只有阿廖沙一个还活着。”
张楠眉头皱得更深了,“到底怎么回事?”
去打前站买军火而已,怎么会搞成这样!
“具体也不清楚,但应该和军火有关。就在给你打电话的前两个小时,我接到阿廖沙的电话,说他在赫尔辛基,生病了,是往之前准备的一个一次性安全手机上打的……”
生病,其实指的应该是受伤。张楠还知道那些手机:手机本身不是一次性,但它的使命只会是一次性的,还不会被查到所有者是谁。
“…他没有多说,也不是求救,就是想有一两个老朋友能去赫尔辛基照顾他一段时间。
我这就派了保罗和戴维斯去接应,一定是有大事,但阿廖沙显然不想老板或者太多人去那边,不然他会表示需要接应,而不是照顾他。
现在只能等待,等保罗或者戴维斯回来,这事情才能清楚。”
为啥不说阿廖沙回来?
他要的是“照顾”,不是“接应”,说明他暂时回不来!
只能等待。
关兴权又问了些托马斯同阿廖沙的对话详情,感觉阿廖沙那边说得没有什么破绽,暂时也无法判断那边出了什么事,同样只能等待。
有点煎熬。
家里一切都好,家庭医生都来为妹妹看过喉咙,问题不大,之前可能是有点着凉导致有点小感冒,建议多在户外活动活动。
真要是晚上咳嗽,那就按照要放吃个两三天小儿咳嗽药,包好。
演戏演全套,其实孩子好得很,晚上压根不咳嗽!
这东西最好的医生也不大看得出来的:小孩子晚上又不和医生在一块,同妮可和珍妮一道睡的。
等了两天,戴维斯回来了。
乘坐的是芬兰人的民航班机,用的是“假的真护照”先去纽约城里换了三趟出租车,凭借警察的反侦查能力,做到中央情报局来查都不可能查出这名芬兰回来的美国公民到底在哪消失的程度之后,这才抵达庄园。
还不是坐汽车,还是开着艘小型机动钓鱼船,从栈桥那回来。
很好,看到戴维斯这家伙空着双手在栈桥上出现,张楠知道问题大了!
就和关兴权说了句:“去库房。”
是的,不是书房,不是会客室,而是去了隔壁那幢房子的地下库房。
最有意思的是戴维斯,居然在第一道防暴门前把自己扒了个精光,还让扎克用个金属探测器把自个从头到脚检查了一回,这才披上条兰迪给的毯子。
进入第二道金库们后,戴维斯穿上了扎克借给他的一套新衣服,连鞋子也是双扎克宿舍里的拖鞋,还让人把那套换下的行头给烧了
在美国的老弟兄都在,这才说正事。”
“戴维斯,你刚才搞什么飞机?”
张楠忍着性子,等戴维斯做完之前匪夷所思的事情,这才问他。
之前戴维斯一见到自个、戴维斯和关兴权,就打手势:过会再说。
这下戴维斯才苦笑着道:“老板,我其实都已经换过一套衣服了,可我自个对自个不放心,还是这么搞一下,让你对我放心。”
“什么情况?有什么就说,阿廖沙那边什么情况?这里你也看着,都是真正的自己人!”
自个对戴维斯有什么不放心的,能戴维斯把他自己逼成这样。
“阿廖沙死不了,就是受了点轻伤,但他暂时不能回来,要确定有没有被人注意和监视,因为他从苏联南部的乌克兰弄了点要人命的东西。”
关兴权眉头皱了下,“什么东西?”
戴维斯又苦笑了下,“5个箱子。”
“箱子?”
“手提箱核弹,两种型号,一种重量四十公斤,当量02至1000吨可调。另外一种连箱子30公斤重,当量5至500吨。”
地下室里很凉快,现在更凉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