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他们靠着谋生过日子,一辈子都在钻研这个,肯定有比我强的地方呢。”巧兰笑着说道。
进了厅堂就瞧见一个大约四十多岁的妇人,穿的简单得体坐在椅子上规矩的喝茶。
面容有些沧桑,肤色苍白,看上去好像的确不是很健康的样子。
“绣娘王氏给夫人请安。”王氏给巧兰行了标准的礼,看样子很懂规矩。
“您客气了,坐吧,是我让掌柜的找您来的,是这样的,这是我的丫头打小跟着我的,我也是绣娘出身。我身体不太好了,不能在绣了。所以想培养她成为慧纹这是我的心愿。可我们打小情分就很好,我这个人也不太严厉,小玉一直差一线到不到要求,我看了你给我做的衣服,手艺真的没话说,我很喜欢,所以想请您来调教一下玲玉。小玉拿你最近的作品给师傅看看。”
巧兰说明来意让玲玉去把东西给师傅看看。
“好。”玲玉也没说什么就去拿了东西来。
王氏一声不吭先看了他最近几幅作品后,“基础算不得扎实,略微有点浮了,这幅不是你的作品,两种绣不一样。”王氏挑了巧兰的做品出来,直言不是玲玉的水平。
玲玉这才惊讶的点头,“这个就是我家夫人的东西。”
“嗯,我也觉得不是你的东西,你的东西远不如夫人的基础牢固,要想突破其实没有捷径可走,就是锻炼基础的针法,有时候差一点点都是不一样的,要看你学的怎么样了,怎么地也得要几年吧。你会画画吧,画的不错字也写的好看,这就省太多时间了。”
王氏中肯的观察了一下,对玲玉就有了比较全面的认识了。
“师傅果然慧眼如炬啊,玲玉这可真是能人,你要好好跟着学才行,小玉我不成了,我希望你能完成我的梦想,绣一副满意的佛像。这是我的遗憾啊。”巧兰深深地叹口气,眼里有着浓的化不开的失落和遗憾。
“佛像可不好绣,太耗费精神,我观夫人有点气血不足的样子,为了保重身体还是慎重考虑吧。”王氏瞧了眼巧兰能很明显发现她肌肤雪白粉嫩的颜色太少,说明气血不足。
“师傅慧眼,我确实得了一场大病,心脉受损,不能绣了,所以才想着把玲玉扶起来啊。”巧兰叹口气。
“这倒是,干我们这行的还就是这点心愿放不下,没有传人心里一直惦记着呢,我能明白,既然夫人看得起我,我也不多说了,我留下直到这位小姐能出头才算成么?”王氏是个有点刻板的人。“
“成,你放心月例少不了您的,按照你在绣楼拿钱最多的时候,比那在高一成,我只求您帮我认真教导玲玉,我是不成了。”巧兰对这个十分执着,不愿意放下,不培养一个接班人,她不甘心啊。
“可以,多谢您这样看重我,我还能做点活,就是犯风湿病的时候手有点累赘,其他时候我都能干活,您要是瞧得起我,您的衣服我包了让我干点活我也自在。”王氏诚恳的弯腰道谢。
“好,随你,我不挑的。玲玉给你师父安排向阳的屋子,另外找个大夫回来给师傅看看病,另外就是让常驻府里吧,咱自己也需要个大夫有个头疼脑热的也方便些。”
“好,我记下了。师傅您跟我这边走,以后您叫我小玉就成,我是晚辈当不起小姐这个称呼,我是夫人的丫鬟,打小就伺候了。”玲玉一面走一面就给王氏介绍自己了。
“这人很厉害么?”子阑问道。
“嗯,是个有本事的,一眼就能看出我和玲玉的东西不一样,一般人不大看得出来,玲玉是我教出来的,我俩有些地方十分像的。”巧兰开心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