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最震撼的是,帝国第三、四集团军在曲速航行状态下居然全军覆灭,而最最先进?多维监控器也只记录下了万分之一秒钟的有效视频。
在放慢了无数倍后,一个由无数光点组成的红色圆锥体在电光火石间套上了一个突然出的八角形金色物体上,然后几乎在同时,红色消失、金色物体也消失……仿佛一个长条形的气球碰到了一根长钉,“砰”的一声爆炸了!
这是什么武器?
大佬们面面相觑的半天无语,作为军人,他们或许不畏惧周昊的毒。毕竟帝国每一个星系都有百亿颗生命星球,就凭一个人能杀多少……但这一刻,他们对能够消灭两支整编集团军的手段却感觉到怕了。
茫茫宇宙,哪怕帝国掌握了千万亿个跳跃点,但很多地方依然需要依靠曲速航行来缩短航行时间,若是那人躲在一边,对着每一支舰队来那么一下……别的不说,只要帝国损失大半军力,沃夫和神武帝国绝对乐意伸出援手帮助光明帝国减轻国防压力……
没有人认为这个情况是周昊造成的,别说他一个人,就算是神……也做不到这一点!
根据数据计算,那个突然出现的物体,最粗的地方直径为4万多公里,全长未知,但这已经超出了人的想象。
更何况,当时飞船可是位于曲速航行状态,事实上它们并没有出现在三维空间内,而是在三、四维空间的夹缝中飞行。而宇宙空间科学公认的一个道理为:个人武力再高,在进入高维空间后也无法发动任何攻击,这个是科学结论。
只是,此时,那一遍遍不断重复的视频却告诉所有的军部大佬,这个结论是错的!
强者既然可以通过高维空间进行瞬移,也就有可能在维度夹缝中进行攻击,说不定以后还有人可以在高维空间发动攻击!
光明帝基恩此时阴着脸,烦躁的在自己的办公室踱来踱去,他没有任何心情去关心外界的一切烦扰,儿子居然遇袭!
军部的一切解释都不重要,这些话可以糊弄外人,但想糊弄基恩绝对是一件痴心妄想的事情。想到儿子在战火中冲出星球后坐标突然消失,基恩此时恨不得那把枪把军部所有涉及这次军事行动的人全部枪决。
“去请煜亲王来这边说话!”基恩突然停下了脚步,对一直笔直站在办公室等待命令的副官道。
“煜亲王?”副官一愣,飞快的退了出去。
基恩看着自己副官的背影,喃喃自语的道:“是啊,这个时候只有找他了……”
煜亲王来的很快,眼睛有些红肿,泪痕犹在,显然他已经知道了亚瑟遇袭的事情。
“这件事不简单!”
基恩见到煜亲王的第一句话便说的非常直接。对他而言,无论是救助、寻找儿子,还是应对后续接踵而来的袭击或者发难,他只能在最短时间内取得煜亲王的支持,理由只有一个:煜亲王的儿子和约瑟夫在同一条飞船上,而煜亲王绝对不是一个为了权谋可以牺牲儿子的人。
简单的说,煜亲王是一个商人,而非政客!
“有人不想亚瑟和约瑟夫活着!下代第三顺位是罗曼家族的人!”煜亲王也毫不含糊,一句话就将嫌疑人锁在了罗曼家族身上。
“他有嫌疑,但不一定是罗曼家族,第四顺位是谁?军部元帅詹姆斯的孙子!”基恩摇了摇头,对煜亲王的政治智慧有了一些失望。
基恩作为当代第四顺位继承人而继承帝位的原因不就是罗曼家族要挑战第一顺位,为了保险又除去了第三顺位,结果最后便宜了自己这个第四顺位的继承人。
既然这样,别人为何不效仿?
亿年帝王家族、现任帝王的怒火如果全部放在了罗曼家族的顺位继承人身上,会不会是詹姆斯的孙子低位逆袭?
两位父亲尽管内心无比的悲痛,但他们此时却不约而同的将话题放在了谁是敌人身上。他们知道,茫茫宇宙中根本无法搜寻失去了坐标位置的飞船……他还有一个潜意思的想法:或许亚瑟或约瑟夫发现问题后主动关闭了定位装置……
不过,现在最关键的不在于担心儿子的生死,而是找出敌人,避免敌人继续追杀正处于逃难状态中的亚瑟和约瑟夫!
两人正在紧张的商议着各种手段时,光明帝国的中央智脑——极光突然给基恩发送了一段讯息,基恩低头看到后整个人仿佛被电击了一般跳了起来,没有任何忌讳地将自己的智脑显示屏送到煜亲王眼前。
“父亲,我和亚瑟哥哥去地球找师傅……”
信息是约瑟夫发来的,很详尽的将他们遇袭前后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叙述了一边。
听着与军部汇报大相径庭但在个别细节上又截然不同的叙述,煜亲王和基恩两人此时更加确信了自己刚刚的判断。然而,信息最后突然变成了一段语音,说话的人是亚瑟,“请陛下告知我的父亲,我建议家族彻底放弃皇室家族身份,不要再争了。另外,我贴身护卫中有叛徒!”
亚瑟的贴身护卫中有叛徒!
基恩的脸皮飞快的抽动了几下,眼睛中露出同情、愤怒的神色看着煜亲王。
想约瑟夫、亚瑟这类帝位顺位继承人,身边除了帝国官方安排的大量护卫外,他们的身边贴身护卫都是来自于每个家族秘密培养的精锐秘卫。
这些人因家族之令服从于自己的主人,但也会因为家族之令服从于另外一个主人,比如亚瑟曾经的护卫首领蒂姆,因为周昊灭杀了大量布莱特家族的高手,在族老的一声令下,蒂姆便乖乖的成为了家族母星的守护队队长。
能够命令这些人,让他们背叛亚瑟的只有布莱特家族,比如某位负责家族传承的族老——威廉姆斯·布莱特的父亲,库曼·布莱特。
“该死啊!”煜亲王听完自己儿子的声音后,整个人重重的往椅背上一靠,两手捂在自己脸上半晌,像一头受了伤的孤狼一般,从喉间低低的发出一声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