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的脸色有些阴沉:“教派给我们了一个新任务——刺杀诺克萨斯的大将军德莱厄斯!”
张潮面色微变:“你说的是给?”
劫点了点头:“没错,是给,这个任务不容我们拒绝。”
“草,这不坑人吗,说到底咱们也算是均衡教派的高级打手,这是要拿咱们的小命来帮教派装逼吗?”平时张潮他们大部分都是自己选择任务来做的,那是冲击之刃的特权。
张潮虽然早料到冲击之刃虽然实际上就是个打手,但明面上地位还算不错,以为怎么样也轮不到他们来做死士这种低端的活计,却没想到
劫眉头微皱:“师兄,虽然教派这么对咱,我也有些不满,但是说到这种程度就有些过了吧——毕竟,咱们的一切都是教派给的,否则当初我们恐怕早就死在大火中了。”
张潮的脸色变得冷了下来,他想起了当初笃大师森冷的话语,虽然这些都与他无关,但仍然让他看透了这偌大的一个均衡教派的本质。
“师兄?”劫不解地问道,“怎么了?”
张潮长叹了一口气,决定在离开教派之后再把这件事告诉劫吧,毕竟这小子性格虽然变得沉稳了许多,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若是真冲动到直接跑去与苦说质问,那岂不是连自己都要被供出来。
“没事,好好准备,这次任务很危险,容不得我们不谨慎。”
他有些言不由衷地摇了摇头,索然无味地一剑斩碎了训练场上的一个木靶,在漫天飞舞的木屑中白色的忍者服充满了肃杀感。
劫不明白他的反应为什么会是这样,但他能看出张潮现在的心情很不好,所以也没跟上去,只是默默地用力弹出了自己的臂刃,然后向着另外的木靶走去。
深夜里,两道雪白的影子在密林中穿行着,就像两道白色的幽灵,不过冲击之刃的这身衣服大多还是被当作身份的象征,而不是正儿八经的刺杀装备。
或许正面对敌这身附加了不少符文阵法的衣服效果斐然,但要搞暗杀的话,张潮恐怕立刻就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最低级忍者的黑色忍者服。
“师兄,天色已晚,咱们找个地方休息下吧。”劫的声音从面罩下传出,看不清他的脸,但仍然能够看出他的疑惑。
毕竟,从均衡教派出发,他们已经走了整整一天的路了,若是其他人劫还能理解,但是张潮这个有些惫懒的家伙的话——他是绝对不会相信为了一个几乎是必死的任务,他会如此的上心。
张潮点了点头,飞身纵掠,几个起落间便拎着一只兔子和一只山鸡回来了。
“师弟,我有话跟你说。”
“啊?什么?”
“先准备好晚餐,咱们边吃边说。”
“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