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不过无论走到哪里,你都是最疼爱的小师妹。自己的媳妇儿还用别人疼爱吗?
还有说什么那个男人要是对你有半点不好,我便不会再退让半步,一定将你抢回身边。
那个男人?将自己称呼为“那个男人”,他是他师妹的夫君好不好?一点礼貌都没有。还说自己要是对芙儿有点不好就抢走!首先他不会对芙儿有半点不好,其次他还想抢回去!真是胆大包天!
这个人真是走之前也要挑拨他们夫妻关系!
他撇了撇嘴,嗤笑一声,道:“走就走呗,还留下这么一封信干什么?还想回来和我抢,门都没有!”
慕雪芙将信叠好收起来,斜着他,道:“那就看你有没有半点对我不好。”
景容将她往身上一搂,笑嘻嘻道:“我怎么可能会对你有丁点不好?我只会对你好,对你更好,对你最好。”
“有人告诉我男人的话只能听一半,信一半。”慕雪芙侧目而笑,揶揄道。
拿起慕雪芙的手亲了又亲,景容将她搂得更紧,低头在她的脸上亲吻,声音里充满了蛊惑,“别的男人的话不能信,只有我的话,你要全信。”
慕雪芙启齿璀璨的笑颜愈加明朗,指尖勾了勾他如玉质的脸庞,额头依偎在他的颈间,“暂且全信你。”
“我要你永远都信我。”景容的声音低沉而性感,磁磁的,便是听到也令人迷失。他的吻细细密密的落在慕雪芙的脸上,脖间,肩头,一路直下,正欲寻找山峰,又被慕雪芙制止住。
“你的伤没好。”慕雪芙被他吻的气喘吁吁,脸颊上红霞绯绯,一双眼睛横波脉脉,帘卷一池春水,煞是好看。
景容心中旖旎情浓,看着眼前的湖光山色,更是不能自持,他投入慕雪芙的怀里,“我的伤已经没有大碍,芙儿,我们好久没亲热了,我馋的很。”
“不要嘛。”慕雪芙想要推开他,反而被他压在软塌上。
景容去扯她的衣服,身上的粗气越来越重,“我听萧漓说,女人越是说不要就是要。芙儿,我知道这么久没有满足你,你一定也馋了,我现在就给你解馋。”
“嗯?”慕雪芙盯着他,眼中释放出危险的信息,她一手揪住他的耳朵,低沉道:“萧漓告诉你的?他为什么告诉你?他还告诉你什么了?”
“疼疼疼。”景容“哎呦”一声,因为被拉扯的耳朵吃痛,紧闭着一只眼睛,“他就是随口一说,我也只是随口一听。”
慕雪芙丝毫不放手,拉着他的耳朵就将他扯开,“无缘无故,他会那么随口一说吗?快,说实话,是不是他带你去妓院时告诉你的?”
景容捂着耳朵,揉了揉,“我一向洁身自好,怎么会去那种地方,这你可冤枉我了。他告诉我这个,还不是因为告诉我怎么哄你啊。”
这粗鲁的动作将他刚才的旖旎之情全部散尽,他看着她,突然觉得慕雪芙很有做母老虎的资质。
慕雪芙挑了下眉,“真的没有去过?”
“去过一次。”景容道。
“什么?”慕雪芙登时就炸了,掐住他的脸,愤愤道:“景容,你敢去那种地方!好啊你,原来说什么只爱我一个,只有我一个女人,原来都是骗我的。你个没良心的,我如花似玉,倾国倾城,难道还不够你看吗?”
景容握住她的手,省的她乱扯,急忙解释道:“不是不是,我去那次你不也去了吗?”
慕雪芙凝滞片刻,回忆了下,恍然大悟,“哦。”松开手,她笑吟吟的为他揉脸,温柔道:“那你刚才不说清,害得人家白担心一场。掐得疼不疼?我给你揉揉。”
景容觉得今日自己的嘴特别欠,害的又是被扯耳朵,又是被揪脸。看着眼前这个前一刻还是母老虎,下一刻又变成温柔体贴的美娇娘,忍不住打了个颤。
善变的女人,果然是不能惹。
只是他的夫纲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