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容,你怎么什么话都说啊!”慕雪芙脸上红晕更加鲜艳,蔓延到脖子耳根,连呼吸都泛着羞涩。
“又不是以前没做过,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再说了,昨夜咱们刚拜完堂,昨晚还没洞房哪,今天必须得补上。”
景容凤眸微挑,那风姿活像一个登徒浪子,可这登徒浪子又偏偏这么好看,搅得慕雪芙小鹿乱撞。她虽心动,可终究害羞,“你脑子里就想着洞房!”
景容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将登徒浪子演绎得淋淋尽致,“可不呗,我这脑子里就想着怎么和你洞房。”
眼角扫到凤玺,慕雪芙连忙阻止,“不行,皇祖母还未出服哪,这么做是不敬。”
景容顺着她的目光,微微一停,良久,他转过头看着慕雪芙,定定道:“皇祖母一直盼着你给我生个孩子,她不会怪罪我们的。”他轻轻的吻着她,如一缕清风的低喃,“我突然想到我真的什么都不用做,皇上想要扶持景宣就让他扶持,我只需和你生一个孩子就能让他筹谋多年的愿望全部落空,而且永无翻身。”
慕雪芙一愣,直直的凝视着他,“为何这么说?”
景容潋滟双眸轻柔如水,看着她微微一笑,又继续轻吻她,“因为景宣这辈子都已经生不出孩子了,试问一个不能生育的人如何传宗接代,绵延后嗣。”
“啊?”慕雪芙挑高了眉头,满脸惊诧,转而又一想,轻笑道:“看来是你做的好事。”
景容眸中光泽扬了扬,一脸坏笑,眼睛弯弯的,如一轮皎洁的弦月,眼中是星辰闪烁,薄唇红润噙着令人炫目的笑容,“我本是想瑜王一脉只有我一个人就够了,谁知道阴差阳错,竟让我的好皇叔的儿子断子绝孙哪。”
“你可真坏。”慕雪芙愕然光色一瞬,唇瓣徐徐扬起一抹绝美的弧度,一翻身轻轻的压在景容身边,“不过干的不错。”
“哦?那你该怎么奖励我?”
“给你生个儿子。”
“那······来吧!”
看着景容一副等着享受的样子,慕雪芙狠狠的亲了他两口,然后迅速起身,一伸手,衣架上的衣服如灵蛇一般飞到她的手中。霜白色的衣衫在空中一旋便穿上了身。
慕雪芙坐在一旁的梳妆台前,拿起木蓖梳着发丝,眼角一勾,斜了眼景容,“等你身体恢复的吧,这种事还是要你亲力亲为才好。”
景容躺在床上,微敞的衣衫露出他洁白无瑕的胸膛,只是心口贴着纱布的地方有些违和。昨夜因为奔跑崩开了伤口,纱布上还侵染了斑斑血迹,白与红,触目惊心。他歪头看着慕雪芙,又低头看了看伤口,嘟囔了一句,“早知道昨晚就不跑了,这得等到什么时候啊?”长叹一声,他道:“孩子啊,你还得等些时日,你母妃不配合,父王我也没办法。不过你也不用担心,等父王好了,一定亲力亲为将你弄出来。”
慕雪芙被他逗笑,掩着嘴嗔着他,“一天天竟胡说,没个正形,哪里还有点王爷的样子?”
景容合上衣服,走到慕雪芙身边坐下,拿过她手中的木梳,为她梳发,“与你在一起我只不过是个寻常的夫君,匡论什么王爷。”
慕雪芙心中情意满满,看着镜中的他,仿佛看到十里桃花芳菲满园。她回手抓住他的手,感慨道:“我真希望我们只是这世间最寻常的一对夫妻,没有仇恨,没有阴谋,平平淡淡,简简单单。我为你生儿育女,你为我挡风遮雨,我们手牵着手,看着朝阳升起,看着夕阳落下,就那样从青春年少到白发变老。那样的一生该有多好啊。”
不管是曾经还是以后,他们都无法平淡,也不可能简单,除非他们放下所有的一起。可是不管是她的仇恨,还是他的雄心,想要放下,对他们来讲就是活生生的从他们身上将皮肉扯下来,谈何容易?
景容抱住她,双臂环抱住她削瘦的身躯,“雪芙,你相信我,不管以后我们是什么身份,我和你都是这时间最寻常,最相爱的夫妻。无论在哪里,我都会陪着你看日升日落,陪着你慢慢变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