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雪芙的娇喘之声让景容再难自持,抱起慕雪芙就径直走向床。
慕雪芙肌肤胜雪,在大红的床褥上更是显得欺霜煞雪,握住手里,又像是那极品的绸缎,丝滑的如同一直被牛奶浸泡着的。
在景容一路带火的手中,那白纸若曦的凝脂被慢慢染红,如一朵盛开的玫瑰花,为他而绽放。
景容猩红的目光灼热似是要将她燃烧殆尽。他像是一匹永不知倦的战马,挥舞着汗水,发出低沉的吼叫,却还是在不断的前行,不断的挺进。
在他不断的进攻下,慕雪芙似是被抓住了命门,声音越来越大,她躬着身子,不断扭曲着,挣扎着。但景容哪里轮的她挣脱,钳制住她的肩膀,让两个人直接没有一丝缝隙。
仿佛被惊雷击中,有一团火在慕雪芙脑中里炸开了花,她软软的塌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景容又动了数下,直到欲望喷射而出,那种灭顶的愉悦才渐渐平息。他看着身下的小女人,沉重的粗气喷洒在慕雪芙的面颊上,微微一笑,“这就累了?还没结束哪。”
慕雪芙懒懒的睁开眼,勾起他的脖子,娇柔柔的声音如一滩春水,“王爷神力,妾身佩服,但你也得容妾身喘口气啊。”
景容一下一下的吻着她的面颊,身下又不老实起来,暗哑的声音低低笑道:“爱妃歇着,本王继续。”
床檐上的轻纱重重垂下,似池水中投进一颗颗小石子,拨动着层层涟漪。窗外落花片片飘落,桃花妖娆盛开,说不尽的温柔景象,旖旎春光。
再次醒来已至黄昏,景容吻了吻熟睡的慕雪芙,随意披了一件衣服就起了身。
他走到棋盘前坐下,一手持白子,一手持黑子,又再棋盘上绘制了一盘精妙绝伦、势均力敌的棋局。
黑子将白子的一角全部吃掉,他正在想办法反击,手指不自觉摩挲着棋盘。突然,手指被轻轻的刮了一下,他抬起手看了眼拇指上的刮开的口子,伤口很浅,没有出血,他捻了捻手指,好奇的看着刚才手指摩挲的地方。
细细一看才发现棋盘上有一道很深的裂痕,他皱了皱眉头,这棋盘是汉白玉所制,若不是受到重创,不应该会出现裂痕。
景容转过头看了眼床上熟睡的慕雪芙,之前他见她手上一大片红晕,若是猜的没错,应该是之前发脾气事拍在棋盘上所留下的。可是她哪有那么大的力气将白玉击裂。那需要有很深内力的人才能做的,慕雪芙?她分明一点武功都没有。
笑了笑,景容又落下一颗白子,将黑子设的一个双虎堵着,又为白子开辟了一个新局面。他满意的看着棋盘上黑白子的布局,将手中剩下的棋子放到了棋盒里。
走到床边看慕雪芙还是没有要醒的迹象,便穿好衣服离开了东院。
“王爷,上次刺杀王爷的人已经抓住了。”
景容细细擦拭着一柄宝剑,闻言,剑身一转进入剑鞘里。他将手绢往桌子上一扔,嘴边勾起一丝笑容,阴冷而诡谲,阴沉的声音中透着讥讽不屑,“将人带到密室里,本王倒要看看是宁王的狗是如何忠心耿耿的。”
昏暗的密室中只有几缕烛灯的光亮,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气和恶臭的腐烂味道。
景容阴鸷的目光淡淡的扫着绑在木桩上的人,俊美无寿的面容上蕴育着阴狠的神色,嘴边噙着的笑容如同盛开在阴阳路上的彼岸花,散发着死亡的气息。
“王爷。”越风躬身将一条鞭子双手奉予景容。
景容接过鞭子,绕着手腕上几圈,像聊天一样,休闲自在,倒一点也不像是审问犯人。他似笑非笑的目光最终落在那人的眼睛上,恰到好处的完美笑容却带着无尽的嘲笑,“早就听说宁王身边有一条忠心耿耿的好狗,今日一见,才知所言不虚。也不知宁王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对他这么死心塌地?”
“呸!”那人一口吐沫呸出,虽没吐到景容身上,但正好落到他的鞋上。像是这口吐沫吐到景容脸上一样,那人哈哈大笑起来,仿佛得到了极大的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