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喧闹,听起来,好像在ktv里的样子,没想到平时老实巴交的梁实,也有high的一面,苏铭呵呵一笑,说:“过年好啊,在玩呢?”
那头梁实找个安静的地方,腼腆的笑了笑,说:“都是同学,听说我跟你养鱼赚了钱,这不,起哄宰我一顿呢,在酒吧里。”又有点紧张的问:“苏哥我正要给你打电话呢,这里的酒好贵啊,一瓶啤酒要五十多块钱,我是不是被宰了?”
苏铭失笑,自己第一次跟王浩去酒吧喝酒,看到价钱,也和梁实一个模样。
“那地方价格都虚高,没事,你开个发票,回来走公司招待费,给你报了。不过,不许违法乱纪啊,找小妞自己掏钱。”
苏铭先开了句玩笑,然后才说正事:“正好,都是你们省农科院的同学,你帮我问问,关于咱们省,野生动物祸害了庄稼赔偿的事情。我这不是过年回家嘛,几个乡亲的田给野猪祸害了!”
他在堂屋里打电话,其他的镇民都在眼巴巴的望着他,听苏铭说道‘省农科院’四个字,不少镇民眼睛都是一亮,颇有些肃然起敬。在这些农民心目中,农科院的专家,地位比县里领导还高几分,何况还是省农科院的。
说了几句,苏铭挂了电话,冲大伙说:“也是巧了,我这个朋友,他们有同学目前就在省里相关的单位实习,专门管这事,他去问问,等一会给我回电话!”
“来来来,大家先吃茶吃烟,边吃边等。”苏妈妈在一边布烟茶。
二大爷点了根烟,重重的拍了拍苏铭的肩膀,对大伙开玩笑似的说:“看见没,苏家这小子,还真出息了。咱们有事吧,撑破大天找镇长,他一个电话,就打到省领导那里去了!”
苏铭给二大爷的铁掌拍得眼珠一翻,心想你老人家再这么拍,非把我拍矮了不可!
老顾头则是一边抽着旱烟,一边教训两个儿子,说:“瞧瞧你们苏哥,现在知道爹为啥吃那么大苦,都要送你们去上学了吧!不念书,不见世面,一辈子都没出息!”
苏铭一个电话之后,气氛明显轻松了不少,二婶子又操持起了老本行,拉着苏妈妈在一边,嘀咕什么县长女儿,乡长表妹什么的话题。搞得好像全县的未婚女性都能排着队让苏铭选妃似得。
没多久,梁实来电话了。
从政策上来说,省里规定,按照去年的市价,赔偿50-80之间。
“浮动区间这么大?”苏铭不太理解,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