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灾难啊。”
时间已经是第二天,我仰躺在床,气若游丝的发出叹息。
昨天那场闹剧到底是怎么结束来着,脑子都有点懵逼,一时记不起来了,只知道恶龙蕾娜憋足了劲,仿佛杀父仇人一样拼命追逐着自己,那么大个的,一眼望不到边的湖泊,我们两个却足足绕着游了好几圈,游泳界的马拉松金银牌得主,非我们两个莫属。
结果就是,我这个堂堂世界之力级强者,今天一早醒来竟然肌肉酸痛,这可是连和同等级敌人大战一天一夜也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对此,我只能发出些许感叹,首先是埃里雅改进的狗爬式,消耗实在太大了,估计她也不可能想到我竟然会不知死活的用这一手游上那么久,因而没有提醒过我。
我觉得应该给它改一个名字,就叫核裂变混等离子一发冷却三百六十五天猪突猛进强者无敌至快狗爬式游泳法,这样才能显示它的可怕威力和消耗。
然后,第二个教训就是,永远不要和一头巨龙比体力,除非变身sy熊。
眼皮子无力抬起,目光所视,恶龙蕾娜正得意洋洋的站在门口,看着我一副病恹恹的样子,笑的阳光灿烂。
“你笑毛呀。”身体输了,嘴巴我可不愿意服输。
“哎哟,昨天到底是谁,一脸神气的对我说,你来追我呀,我的狗爬式可是天下无敌之类的话,怎么,现在不行了”
“不是狗爬式不行,只不过是我的体力不支罢了,下次还溜你”
“体力也是关键不是吗总而言之,你现在已经起不了床了,我可以这么认为吧。”说着,她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一步一步靠近。
“等等,你想做什么”我惊恐万分。
“昨天做了那种那种过分的事情,你这色狼德鲁伊,很得意了是吧,以为可以就这样算了吗”脸上带着一抹绯红,恶龙蕾娜用凶狠的语气说着,杀气腾腾的来到床边,朝我伸出作恶之爪。
“你想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病号吗亏你还是高傲的巨龙。”我大喊大叫。
“艾卡莱伊,快来救我”
“没用的,你喊破喉咙艾卡莱伊姐姐也不可能听得见,她已经带恰西去图书馆偷咳咳,是去找书了。”
你刚刚是想说偷书对吧,艾卡莱伊,想不到你真的这样做了。
“至于欺负手无缚鸡之力的病号当然,我可不会这么做,我又没说要揍你。”恶龙蕾娜眼睛一眯,似乎想到了什么好点子,笑的奸诈无比。
“我只是想让你这个病号,可以过个开开心心,畅怀大笑的一天,让病情早点好转,你可要感激我才对。”
“等”
“说多无用,受死吧,你这色狼变态德鲁伊”无视我的聊天流战术,恶龙蕾娜一声娇喝扑了上床,两只小手连连往我腰上招呼,咯吱不停。
“卧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怎么知道哈哈哈哈哈知道我的我的哈哈哈啊哈哈哈弱点这里怕痒不行哈哈哈哈不哈哈不要挠啊哈哈哈哈哈哈要死哈哈哈哈哈真的要死了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半个小时后,艾卡莱伊偷偷摸摸的带着一脸幸福的怀抱着几本书的恰西回来,东瞧瞧西看看,拦住欧娜问了一句。
“蕾娜呢”
指了指隐约传来打闹声的某德鲁伊的房间,欧娜报以苦笑,这两个人可真是一天到晚的没个消停,真不知道是关系太好还是关系好过头了。
“又闹上了吗蕾娜这个笨蛋。”头疼的扶了扶额,艾卡莱伊吩咐恰西把书藏好了,然后径直大步走向房间,推门一看。
被窝里面,脸色潮红的一男一女,正衣衫凌乱,肢体纠缠,滚做一团,一看就知道不是在做正经事。
“抱歉,我好像打扰了”艾卡莱伊愣了愣,俏脸浮现两朵深深红晕,一步一步,悄无声息的后退,顺带把门重新关上。
“艾卡莱伊姐姐,不是你想象的那样。”蕾奥娜这才惊觉情况不对,姿势也不对,清醒过来之后的大脑,让她发出一声尖叫,ia一下就给了被她骑在身下的某德鲁伊一记耳光。
“你的色手在摸哪里”
“你能摸我,我不能摸你吗”我不甘示弱的反驳道,本德鲁伊可是罗格第三抠门,岂能白白吃亏,就算是浑身酸疼,也要行动起来,不能只让这恶龙蕾娜单方面挠我的痒痒。
结果效果不错,明明是一头巨龙,身上的弱点还不少,两人互相挠来挠去,不服输的劲头又冒出来,浑然忘了外界,结果被艾卡莱伊看到了刚才那一幕。
当然,因为战况激烈,好像偶尔不经意不小心十分意外的摸到了一些不该摸的柔软地方,但愿这头小母龙没发现吧,她不也是一样么,打闹激烈的时候,好几次都对着吴小二一膝盖顶下去,要不是冒险者体质和法则保护,吴家这就要面临断后危机了呀。
还好,恶龙蕾娜似乎真的没意识到,她急匆匆的跳下床,正要追上去解释,见状,我作死的提醒了一句。
“衣服,衣服整理好。”
低头看看凌乱的衣衫,尤其是胸口处,被扯开了一大片,露出小半截香肩,以及若隐若现的一抹高高凸起的雪白,恶龙蕾娜再次发出一声惊叫,连忙飞快将衣服整理好,不忘回头用眼神狠狠剐着我,随手就扔来一个花瓶。
空手入白刃,我接
见状,更加生气的恶龙蕾娜抬起一个半人高的柜子,作势欲扔,吓我的连忙叫停“这里可是艾卡莱伊的家,你想把她的家拆了吗”
闻言,总算还有几分理智的恶龙蕾娜,才悻悻然的放下手中的大型家具,噔噔跑出房间。
“真是的,和这家伙在一起,总是没完没了。”
我这才哀嚎连连的揉着酸痛四肢,重新躺下,鼻子下意识往被窝里用力一嗅,充盈肺部的熟悉幽香,让僵硬的肌肉舒缓了几分。
此外,刚才的打闹,在身上留下的各种香艳摩擦,也不受控制的被身体回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