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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能力,先是二重击技巧,以现在这副身体的强大格斗能力。已经完全不在话下,这副看似毛耸茸柔软的布偶熊姿态,有着比血熊还要坚韧的躯体,和强大得多的力量,二重击技巧所带来的反噬力和巨大体力消耗,已经不像以前那么可怕了。
心中一动,我想起了一件事。
或许,等自己完全熟悉了这副身体以后,也可以学当日的衣卒尔一样。将二重击的技巧,运用到普通一招一式之中,加上这副姿态本导所具有的力量,自己的攻击力将达到一个十分恐怖的境界。
不,或许,如果再强大一点,是不是可以考虑学习一下三重击呢
这个想法,就宛如恶魔的诱惑一样。不断在内心扩大,难怪阿卡拉她们会将重击技巧列为禁招,就连我这种没有什么战斗欲的宅男都忍不住诱惑,更何况是其他冒险者
暂时将这股不断膨胀的想法压下去,我现了一件极度郁闷的事情一其余几个血熊技能遇到了大麻烦。
提起这些麻烦,不得不说到属性上面,比方说血熊,是完全单一的火焰属性,因此像熔岩铠甲,火焰能量斩,空气压缩拳,火焰翅膀,还有火焰翅膀衍生而来的无限火羽,这些都是信手沾来。
而眼前的姿态,属性已经不再单一。而是以格斗属性为主,火焰属性为副的双重属性,虽然总体实力是变强了许多,但是作为副属性的尖焰力量和对火焰的控制,却被削弱了不少,导致我现在一时之间甚至无法将它们一一施展出来。
最郁闷的是自己的招牌绝招一血熊能量炮暂命名,没了。
是的,这副姿态没有办法施展出血熊能量炮。
虽然现在体内的能量的确要比血熊状态强大许多,但就是无法将能量大量聚集在嘴上,就像血熊状态时无法将从双手或双脚或双眼或肚脐眼之类部位出血熊能量炮一样。
原因不明,难道是因为嘴巴太小了
嗯,很有可能。
总之,嘴巴是不行了,只能姑且试试其他的身体部位,看能不能重新找到可以让这一身充满了宅男怨念的能量泄出去的突破口,若是找到的话,招式名也得换上一个。不能再叫血熊能量炮了。
现在我还未尝试,一来整个下午都在熟悉身体机能,按照其他三位教官大人的说法是饭得一口一口吃,先将最基本的掌握了再说。
还有领域装太多属性,现在姑且是知道自己的领域颜色变成了暗红色。和以前相比少了一层暴戾的血色,估计是这副形态没有了血熊的嗜血残暴性格吧,
至于领域的能力,还有待挖掘。
“真是令人羡慕的身体,明明那么胖,”
西雅图克有些羡慕的拍了拍我的臃肿腰身,目光带着困惑,似乎怎么也想不明白,这迟钝的布偶装怎么就如此灵巧呢
还好还好
我不无得意的在地面上写下这四个字。
“呼呼呼。
挥拳挥拳,不断产生的拳风在整个刮练场上刮起巨大风暴,仅仅是这样普通的一拳挥出,就有血熊状态时施展的空气压缩拳的三分之一威力 这个现让我那因为无法施展出血熊特色技能而郁郁不已的心情好了不少。
不过,,
停下挥拳。我继续用爪子在地面上写道。
我还是比较喜欢用这双手去招架
西雅图克看了这句话,想到自己带着万顷之力的斧头就是被这双看似柔弱的熊掌拍飞,不由打了一个冷战,卡洛斯似乎也想起了自己的北斗有情破颜斩,就是被这双手轻而易举的招架下来,也跟着打了一个。
战。
然后
写完这最后两个字,我站起来。抬头面对着天空,突然一脚接着一脚对着天空踢出,顷刻之间,整个上半空百米范围之内便被棕色毛绒的呼啸腿影所笼罩,旁观的三人甚至产生了亦幻亦真的感觉这一记记凌厉踢腿产生的强烈风压,正在将天边聚集起来的晚霞逐渐吹散。
我还是比较习惯用脚踢,特别是连段踢,感觉连上则3次也没问题心满意足的停下练习,我继续蹬下去,甩爪子一笔一划的写道。
”很好,今天就练习到这里,明天早上继续。”
眼看太阳快要下山,教练总指挥莎尔娜女王下达指令,前一句让我喜欲欢呼,后一句将我从天堂打下地狱。
明天还要啊,而且是早上,看来自己得过上一段地狱式刮练了。
取消领域变身,从玩具布偶熊状态中恢复过来,我揉了揉突然间变的酸疼无比的肩膀,伸了个懒腰。全身疲劳的骨头都随着这一动作咔嚓作响起来。
刚刚还没什么,一旦取消变身后,随之的疲劳就涌了上来。果然是还不适应领域级的姿态呀。
莎尔娜姐姐在一旁看着我下意识的动作,嗯嗯的点着头,让我心里寒一她似乎越肯定通过魔鬼练来让我尽快熟悉领域变身的决心了。
“吴师弟,你确认取消变身的时候。不是从后面拉开一条链子从里面钻出来那套熊布偶装被你收起来了是吧,迅的收到物品栏里了是吧。你就拿出来让大家瞧瞧吧,我们不会笑你的。”
是今天二度惨败在我弄,路西雅图苏老是拿我开 只从刚才就唠叨个不停。
“要我说多少次根本没有这样的设定为什么我非得在物品栏里藏一套熊布偶装不可”。
我忿忿的将西雅图克的大手拍开,脸不爽的应道。
就在西雅图克还要说什么的时候,突然间,从鲁高因城里的某一区域。传来一股巨大的音波。
很难用语言去描述耳中接受到这股音波之后产生的感觉。
似乎就像将耳朵贴在墙壁上听着一百个打孔机同时在墙上钻孔和在扩音器旁边用刀片在一百条钢丝上剧烈摩擦和一百个声音扭到最大的立体音响环绕在自己周围出爆音的混合体。
这股声波甚至强大到能从听觉上影响其他感官,能让人喉咙里产生一股连续吃下一百个蛋糕之后产生的腻味感觉,能让视线里的景色突然变得模糊,由一道变成十道再变成百道千道,能让鼻孔产生一种闻到了臭氧和氲气和硫化氢的混合气体的味道,急剧的鸡皮疙瘩就像沸水上面冒出的泡泡一般,不受控制的从全身所有部位涌出来。
好在声音只持续了一小会就停了下来,然后隐约能听见生源处传来的慌乱动静。
“今天可真不平静呀。”
放下堵着耳朵的手,大家如是感叹道。
“去看看生了什么事吧。”
好事的西雅图克率先迈开脚步。我们好奇之下也跟了过去。
临七的声音似乎也在向我们这边传播过来,不一会儿,我们就看到了这样一幕,由阿露卡琪修女和几名牧师带领着,几十个冒险者用担架抬着十多人匆匆迎面向我们跑来。
“阿露卡琪修女,这究竟是生了事。
见我们四人过来,对面的医疗队伍放慢了脚步,阿露卡琪在我面前停下来,我连忙问道。
“悄况我也不是很清楚
再露卡琪困惑的嘀咕道,随即目光就被一旁的卡洛斯吸引过去了,卡洛斯没来得及跑,被抓了个正着。此时只能故作东张西望,躲避着阿露卡琪的炙热目光。
得,让她给卡洛斯闹去吧,我将目光落到那被二十几个壮汉抬着的十多个担架上,突然大吃一惊。
“里肯,汉斯,还有巴尔基拉,你们这是怎么了”
我在排成一条长龙的担架上挨个看了一眼,不多不少,汉巴格小队和肯德基小队的成员,除了那个天然呆腐女以外。一共十一人,十一副担架,无一例外全都躺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