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九章 神魂之缺,欲凭东风上九天,各有成算,前往起源探幽秘(2 / 2)

重生绿袍 太元仙尊 3598 字 20天前

这等才情,这等悟性,若非前有长生大帝等人,后有诸子圣人等人相媲美,恐怕都论数万古第一了。

而且除了这九张阵图之外,羽化道人竟然趁着修成天地至道的机会,另外参悟出九种大道:鬼仙,人仙,地仙,神仙,天仙,金仙,玄仙,元仙,圣仙。

九张阵图阐述了什么叫做仙,众人能够清晰发现,这九张阵图依旧能合羽化大道相互统合,融入羽化大道之中。

苏文啧啧叹道:“果然,道友的才情恐怕除了洪易等诸子之外,要数道友最高了!”

羽化道人竟然在这短短的一段时间内,另外参悟出九种大道,这等才情,这等悟性,简直让人无语凝噎!

不过想到羽化道人也是占了天庭初成的光,还有宇宙本源浇灌,能有这等成就倒也不算奇怪。

得到羽化道人的参悟还有核心思想,苏文默默推算一番。他发现羽化道人的路途甚至比起洪易也不逊色。

羽化道人若是能在参悟出十八种大道,合成三十六门大道,将羽化大道升华至另外一重境界,届时他将真正参悟出不朽真谛,超脱一元寿命。而且羽化道人的目标切实可行,甚至他知道自己的目标能否达成。

可见羽化道人也是一个算无遗策的人物,对于他而言,只要能达到自己的目标,舍弃一些事物对他而言根本算不了什么。

想到此处,苏文心中一动,不禁有了君子玉成的美意,而且羽化道人的羽化大道连苏文也想见识一下。因为羽化道人的羽化大道隐约触摸到了太乙门径,这可是活生生的现前演法,苏文若是能看他如何印证大道,对于他自己成就太乙也有非常大的好处。

此时的九重天庭因为天心意志转移到此,早已成为名副其实的仙界,化为一个超级巨大的神器之王,甚至超越了诸多的神器之王。而洪易与‘太’在缠斗,让天庭中的本源紊乱,普通人根本无法驻留,故此在禅银纱的安排之下,原本参与建造天庭的人物都撤退回大千世界。

苏文还借此做了一些部署,安排了许多人传播易经,甚至在天外天传播易经。

“老师,为何要在天外天传播《易经》”禅银纱不禁问道,她也知道易经的存在能够让人更好的参悟大道,可是将易经传播到天外天去,岂不是为大千世界树立对手么?

苏文对此也跟她详细解释了一番:“洪易现在正在与‘太’纠缠,他虽然占着圣道的优势,可是仍旧处于下风。现在传播易经,也就相当于传播洪易的大道,这种思考易经奥义,解读易经道理的思想能给他带来极大的助力,也许再过不久,只要易经能够广传天下,就能使得洪易压过‘太’,彻底把‘太’击败!”

正在这时,忽然一道幽蓝的光华降落下来,出现在苏文与禅银纱面前。“不知道道兄前往起源之地,可否将小女子也捎带上呢?”

禅银纱目光一凝,就发现这位神王的眼睛,深邃得好似蕴藏了天地的生灭演变。而且这位神王的身体上孕育着一种浓浓不知名的力量,这股力量并不是“恐怖神王”的那种恐怖,而近乎于生机,养育的一股力量。

禅银纱颇为忌惮的说道:“勾离神王?你来这里做什么?”

“当然是搭顺风车!起源之地太难进去了,凭我现在的实力想要进入起源之地也是千难万难。若是真的进去了,我的一身修为也就去了七七八八,到了起源之地也就是任人宰割的份儿了!”勾离神王也是非常坦荡,直接点明了缘由。“长生大帝的封印实在是太厉害了,我在这数万年之中,已经被消磨掉了六成元气,现在的实力和当年比较,连一半都不到,更何况,我的寿元也已经到了一大半。只有前往起源之地,就能恢复我的修为了!”

“我们凭什么要带你去?”禅银纱反问道,同时冷笑一声:“说起来,你还是我们的敌人呢,不把你们诛杀了,也算我们大发慈悲了。”

“其实重新脱困之后,我喜欢自由自在,不喜欢打打杀杀了。和长生大帝当年一战,已经把我的战斗欲望全部消磨掉了。”勾离神王似是无奈叹道,“可惜不朽神王乃是我们五大神王之首,他的话语不能不听,而且是他把我从不朽丰碑的封印中解救出来,所以我才一出来就跟着他。这次不朽神王遭受重创,我得以脱身,而且我还阴了他一把,想必他更恨我入骨,所以我不得不找一条退路,跟着你们似乎是个不错的选择!”

禅银纱还待再说什么,却被苏文止住话头:“既然你要跟,那就跟着罢。我们去起源之地会带着你的!”

“果然不愧是易子的老师,竟然这么坦荡,轻易就放下了我们之间小小的恩怨!”勾离神王咯咯一笑,对苏文不轻不重捧了一把。

……

将一切都安排妥当,几人也不拖沓,一同破开虚空前往起源之地。

轰隆!

驾驶着造化之舟,苏文等人穿梭过了无穷无尽的空间,破碎了无穷无尽的虚无,终于在一处冥冥漠漠的虚空之中看到了一条极其浩瀚的河流。

这条河流,完全是由光组成的,这些光,竟然是一粒一粒的,就好像是流沙,不停的闪烁着,永远向前流淌。一条由“光之沙”汇聚成的浩瀚河流,比起宇宙之中的“星河”还要壮阔,还要无边无际,不知道多深,不知道多广阔。

而此时,“造化之舟”并没有停留,化成了一粒肉眼看不见的微尘,投入到了这条光河之中,随后在其中不停的穿梭着,周围一道道的流光飞梭而过,不知道行驶向哪里,也不知道到了什么时候,什么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