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鹏大怒道,“区区一个小兵,也敢妄议军事,侮辱主帅,痛打一百鞭,吊起来十日。”
此时二虎一阵迟疑,上前道,“大人,是不是太过了”
一旁的马营官踹了卫雨庭一脚,骂道,“你个小兔崽子,还不快给大人赔罪。”
卫雨庭哈哈大笑道,“赔罪,我赔你妈了巴子,现在老子也是残废了,老子也不想活了。”
“你个老东西,老子给你洗了这么多天的脚,老子早演不下去了,那天,我那一剑怎么没刺死你。”
卫雨庭状若疯狂,薛鹏指着卫雨庭与二虎、马营官道,“听见了吗不思悔改,死不足惜,拉下去。”
兵士听了卫雨庭的话,心中也是大怒,当下便将其拉了下去,吊在了辕门,皮鞭沾了水,狠狠抽在卫雨庭的后背上,发出清脆的噼啪声。
“一。”执行的兵士口断喝一声,一鞭子下去就皮开肉绽。
卫雨庭痛得惨呼出声,口中还大骂着,“薛鹏,你这个黄毛小子,我就是做鬼,也会日夜缠着你,啊”
一声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听得附近的将士心里发毛,目光不敢直视。
执行军法的兵士口中喊着,“三”,啪又一鞭子抽在了卫雨庭身上。
“四、五、六二十五、二十六、二十七”
执行军法的兵士喊声如旧,然卫雨庭的声音却越来越小。
当抽到第五十鞭子时,卫雨庭浑身是血,吊在辕门,一动不动。
兵士停止了抽打,跑到中军大帐道,“大人,人昏死过去了。”
薛鹏怒道,“用水泼醒,继续。”
二虎心中不忍,拉住执行军法的兵士,再度上前道,“大人,再打下去,可是要死人的。”
马营官也连忙道,“大人,就算是教训,也要有个度啊。”
那执行军法的兵士看向薛鹏,薛鹏冷哼道,“我已经给过他机会了,是他自己不珍惜,一百鞭子,一鞭子也不能少,还不快去。”
那兵士连忙下去了,一桶水泼在了卫雨庭的身上,伤口上沾了水,顿时疼得他面部的肌肉都剧烈地跳动起来。
皮鞭一鞭又一鞭抽下,卫雨庭昏死了几次,幸得他有修为在身,否则早就真死了。
是夜,马营官趁着黑夜走了过来,将卫雨庭放下了,随后给他扔了一瓶创伤药,解开绳索道,“你走吧,再也不要回来了。”
卫雨庭看了看马营官,“放了我,就不怕大人治你的罪”
马营官挺了挺胸膛,看着卫雨庭道,“我都这个岁数了,还怕甚,小子,我告诉你,我这不是为了你,我是为了大人,我可不想大人背负一个心胸狭隘的骂名。”
卫雨庭勉强站了起来,这一动浑身都疼,随后微微躬身道,“多谢了。”
马营官转过身,“快滚吧。”
然就在此时,卫雨庭骤然暴起,一张拍晕了马营官,将马营官吊了起来,低低道,“马营官,对不起了。”
说着卫雨庭躲开守卫,跑到了灵器库,打了一个手印,解开了隔绝的禁制,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