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贺逸霆揉揉鼻子,猜想肯定是某个小胖妞在骂自己。
一觉到了十点多才清醒。
孙思妙抱着被子睡的正香的时候,房门被敲响。
跟条大肉虫般在床上翻滚。
“谁”
揉着眼睛,把房门打开,就看到了一张不想看到的脸。
猛的关房门,却被一只军用靴给抵住。
“带你去吃早饭”
差点鼻子不保,贺逸霆无奈的说道。
看在吃的份上,孙思妙松了手。
转身又爬上了床。
“不去,给我送过来”
刚睡了几个小时
又要下去吃饭
不去
继续抱着被子睡觉。
贺逸霆看着孙思妙那一身明显肥大的睡衣,一看就不是现在的技术有的。
眼睛微眯,闪烁了几下没有追问。
其实一直都有个怀疑,只不过他从来没有问出来。
看着毛绒绒的脑袋在被窝里冒出来,贺逸霆知道小胖妞说不去就不去。
上辈子孙思妙就有失眠的习惯,起床气也大的要命。
要不是做红十字会的援助医生,她可能脾气更古怪。
“食物是定量的,你不起来怎么去吃”
贺逸霆好生劝着。
主要是想让孙思妙清醒一下,吃完饭还要忙正事。
孙思妙根本就不信
“贺逸霆,别唬我,这都几几年了定量的事情在这里行不通”
真当她傻
就算是对这个时期的事情记忆不深,可是也知道京都很多饭店是有特殊招待名额的。
这吃上别的宾馆可能有定量一说,但是这个友谊宾馆绝对没有,谁让这里可是能够点西餐的地方呢。
知道唬不了孙思妙,贺逸霆只好打电话让人把饭菜送上来。
至于孙志文只能够下楼跟着程为民去吃饭了。
等饭菜送来,贺逸霆硬生生的把孙思妙从床上挖起来。
不满的刷着牙,对着镜子龇牙咧嘴。
哼
贺逸霆这个家伙就是混蛋。
刷完牙,洗完脸,把梳子塞到贺逸霆的手里。
“几个意思”
看着梳子和头绳,贺逸霆有些傻眼。
孙思妙从镜子里对上贺逸霆的眼睛,眼神很是无辜
“就是你看到的那个意思,给我梳头呀”
哼哼
敢把自己折腾来,那就做好伺候的觉悟。
贺逸霆两辈子都没有干过这种事情。
看着梳子,再看看那毛绒绒的脑袋,突然很是无力。
孙思妙一副,你不伺候,我就不配合的模样。
认命的拿着梳子往毛绒绒的脑袋梳下去。
“疼疼疼轻点呀不会梳头发吗”
“你倒是一只手握住,一只手用力呀”
“笨死了,连梳头发都不会”
“贺逸霆你的脑子是不是不会转弯”
“果然是直男,怨不得到死都没有老婆”
贺逸霆
他想打人。
梳子猛地敲在孙思妙的脑袋上。
“哎呦”
捂着脑袋,眼泪汪汪地看着贺逸霆。
贺逸霆
“要不闭嘴,要不自己梳”
孙思妙撇撇嘴,选择闭嘴。
实在是看着这个无所不能的男人,被自己的头发难住,很是开心。
噗嗤
过了五分钟后,孙思妙到底没有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