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方看台众人大惊,纷纷被苏星手中鬼刀迷住,想此次武林大会鬼刀现世也应是雁荡掌门南少天的鬼刀,如今却冒出个无名毛头小子,想来也是身手不凡,纷纷对这次武林大会有些盼头。
李泽凯见得苏星手中鬼刀,先才嚣张气势顿时颓去了大半,表情也僵住,吞吞吐吐道:“不,不可能,鬼刀,不可能。”
看台乔汝城望见鬼刀,则直接坐起了身子,看了良久才相信这一事实,回头诘问南天道:“这是怎么回事?”
南天仲哪还有表情,自老道长念道苏星名字的时候,他便猜到此情景,只默默不做声,道:“鬼刀就意味着不可战胜么?”
几个月不见,夏寒在苏星阴沉的脸中看见了早应有的杀气,镇的李泽凯大气不出,捏紧了拳头准备迎敌。
“李泽凯,你是怕了么?”苏星眼光盯来李泽凯双手拳头,嘴角挂着半丝邪魅笑意,见对方不回应,自顾笑道:“没甚么干系,直接认输也不是很丢颜面。”
看来苏星不仅变了个人,连说话都利索了许多,竟学会心理施压,看来结婚是一个男人最好的成长土壤,如今苏星已然是棵参天大树,庇荫的不仅是新婚燕尔的南笙笙,还有整个肩挑伤的雁荡门,几百人活口,与几百年先辈努力的成果,到他手中,自然是不能有任何犹豫不决与半点差池,怪不得南少天坐在看台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看来是准备好收山享儿孙之福,全权交接给苏星掌管。
李泽凯硬住头皮道:“哼哼,这鬼刀是还未开过光,我在娘胎里便会搏杀功夫,怕你甚么?”此话惹得四处看台英雄大笑,一听便是这崆峒弟子在吹牛,虽嘴上说着不怕,其实心中已生惧色。
苏星出刀奇速,飞身而出,在李泽凯跟前幻出道身影,实则真身已飞至他身后,李泽凯心中早是惧怕,苏星突然提刀前来,只吓得急步倒退,却不知身后早已埋伏,突然脚下传来剧痛,整个人栽倒在地。
见苏星一个扫堂腿放倒对手,引得看众欢呼震天,乔汝城气急败坏骂道:“阴险小人!雁荡山的都是阴险小人!”声声怒骂被呐喊吞没,远处只看见他唾沫横飞,甚是好笑。
李泽凯恼羞成怒爬起身来,活动活动筋骨,道:“阴险小人,暗算我?”
苏星掂了掂手中鬼刀,笑笑道:“所谓兵不厌诈,且这鬼影步不正是贵派基础么?”
“好一个兵不厌诈,哼,这可是你说的,莫要后悔!”李泽凯不怒反阴阴笑起来,说罢脚下运气,忽地散开出几十重影来,看得众人眼花缭乱,接连称奇,崆峒派弟子则沸腾一片,直呼威武,乔汝城见刚才弟子失手,变得有些谨慎,不喜不悲,心中全是盘算。
李泽凯重影扑来,攻速迅捷,凶狠,苏星自知此招唯有避闪格挡,再找准下手机会进攻,当即拖拽手中鬼刀,拉出刀气旋成钟罩围聚在身周,只听得旋刀处不断发来叮叮当当兵器撞击声,心中已是有大概,这重影不过是迷惑术,即便是千道影子,也是有进攻的那一瞬,只要看清找准那招便可破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