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替身(2 / 2)

晨星 筱露 2961 字 15天前

顾启淡淡地瞧着古嘉阳:“她其实是个原则性很强也很骄傲的人,从你起了不择手段逼她回到你身边这个念头的时候,你就已经彻底失去了她。”

古嘉阳的喉咙像是突然也被灌了硫酸,刺痛的说不出话来。

“星星一时晦暗也是星星,终归会发光,她是自由的属于宇宙银河,而不是被关在盒子里供人玩乐的萤火虫。”

顾启说完这句话,留了句“早日康复”,便转身离开了病房。

住院部楼下,沉默半响的肖瑶抬头望了望楼上,转身拿手肘怼了下一派平静的戚之星:“你也太淡定了吧,你就不怕他们打起来。”

戚之星看着脚下的影子摇摇头:“不会的。”她了解顾后,他不会。

肖瑶见戚之星都这么淡定,她一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的心态要不得,便问了起来:“所以,古嘉阳说了吗?谁干的?”

“没说,但是应该是他老婆,他知道了才赶过来的。”

“什么?他老婆疯了吧。”

“我又不认识她,谁知道呢?”

“我都吓死了,你还真是一点儿不怕呢。”

戚之星学肖?瞪大眼睛:“怕,怎么不怕,毁容了怎么办?”

肖瑶撞她一下:“怎么,怕毁容了你老公不要你了。”

戚之星说:“我怕他开除我。”

肖瑶佩服死了:“这个时候你都能想到工作,不愧是工作狂啊。”

说着她又想起之前上面的刺激场面,不由得感慨:“你别说,终于看到这俩人同框,我还真没看走眼,是挺像哈。”

昂长的影子溢了出来,戚之星和肖瑶同时回头,顾启手抄着兜,站在她们的身后。

一阵风吹来,戚之星看着他单薄的衬衫,忙开口:“走吧。”

顾启问肖瑶:“要送你吗?”

肖瑶没跟救护车,自己开车过来的,笑着摇了摇头:“不用不用,我开车了。”

顾启一颔首:“那走吧。”

三人一路无语,肖瑶总感觉气氛越来越不对,直到分开时彼此也就说了“拜拜”两个字。

路上她也不好说,上了车才给戚之星发了个微信,望着早已消失不见的身影,这才搁下手机系上安全带。

顾启的车好像没停在这边,戚之星就盲目地跟着他,手里的手机振动了一下,她打开看到是肖瑶发来的微信。

【你老公情绪好像不太好,你快哄哄他吧,第一次看他这样,怪吓人的。】

瞎子也能看得出,戚之星又不瞎。

她收回手机看了一眼他在冷风中被刮的翘起的领口,也怪她当时一团乱,在电话里没说清楚,他一定是以为她也受伤了。

正组织着语言,顾启拐了个弯,车头灯闪了闪,人走到了柯尼塞格的副驾,将车门拉了起来,也没和她说话,径直绕过车头走到驾驶室这边,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戚之星看着这样的顾后,发现肖瑶说的还挺对的,真的怪吓人的。

一路相对无言,戚之星又不敢打扰顾启开车,直到车子开进了7号负二层的车库,在停车位上停好。

顾启摁下安全带却没下车。

戚之星解开安全带见他没下车,自己也老老实实坐着,看了他一眼。

“顾......”

嘴巴刚张开,男人就拉起车门下了车。

戚之星叹了口气,也跟着下了车,快步跟在顾启的身后上了电梯。

轿厢里光线充足,将两人清晰的印在反光的电梯门上,戚之星安静乖巧地看着门上映照出男人不苟言笑的脸,又在心里叹了口气。

电梯直接上了二楼,顾启前脚迈出去,戚之星后脚跟着出了电梯,见他径直走到主卧的房门口,伸手轻轻扯住他的袖子。

“顾启。”

她往前走了一步,离他很近,低低的嗓音温和的像猫儿在心上挠,“是我没说清楚,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没说清楚什么?”

顾启说着扭开门把手,将戚之星一同带了进去,将她摁在关上的门板上。

戚之星没来得及反应,顾启单手将她的双手攥住举过头顶,另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勺压在门上。

“没说清楚。”他冷笑了一声,“古嘉阳答应你离婚,你就和我离婚,跟他重修于好,是不是?”

说完,他低头,用力地朝她吻了下去。

像是发泄一般,并不需要答案,又或许害怕听到答案,以至于完全没有怜香惜玉,咬着她的唇瓣辗转厮磨,恨不得一口一口将她撕碎。

“唔...唔...”

见她受不了地左躲右藏,他没给她躲的机会,撬开她的唇齿,咬住她的舌尖一路往下裹缠,直到唾液交换沾湿了嘴角,裹挟着彼此的味道。

姑娘被他吻的泪眼蒙?,呼吸急促,滚烫的唇齿间,她被他咬的发痛的呜咽控诉,他也并没有因此温柔下来。

戚之星似乎知道他不打算放过她,忍不住反咬住他的唇,直到混合在一起不分彼此的口腔中,也分不清是谁的铁锈味,席卷了彼此的唇舌。

但仿佛还不够,他呼吸浓重地从她的唇瓣吻到她发红发烫的耳廓,扣在她后颈的手扯掉她的外套,沿着她修身薄针织勾勒的完美曲线,掐住她的纤腰,转身一步一步把她逼倒在床上。

他咬着她的耳垂继续逼问:“还是,他问你的时候,你怪我打断了你们,让你没机会和他说清楚,你非常愿意,啊?”

“顾启...”

被喊的人见姑娘作势要起来,他俯身将她轻松压了回去,堵住她的唇。

他一只手缠住她柔若无骨的身躯,找到她的双手摁了上去桎梏住她,一只手拉开了她的衣领,看着透进来的光晕下现出一片平滑的白皙。

他滚了滚喉结,偏头吻上她修长的脖颈,锁骨,在上面口允咬出一个又一个的红痕。

他那处抵着她,听到她因为察觉到他的变化而惊呼地叫他的名字。

他没有理,一边在她身上留下独属于他的痕迹,一边呼吸起伏,哑声话语不停。

“还是,没说清楚,我从头到尾不过就是个替身,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