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梁知意最初得知这个消息时,内心满是抗拒与无奈。
她找到父亲,声音带着颤抖:“为什么要这样安排?我对他根本没有那种感情,婚姻不该是这样的交易。”
她父亲的表情严肃而又坚定:“孩子,你和周渊的结合,能为家族带来新的生机与资源,这是你的责任,更何况,你看我跟你妈妈,不照样过得幸福?”
梁知意望着对方那不容置疑的眼神,心中虽有千般不愿,却也只能默默接受。
起初,婚后的生活对梁知意来说如同一场冰冷的噩梦,她看着枕边这个熟悉却又陌生的男人,心中五味杂陈。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梁知意开始尝试着去接纳这段婚姻。
她会在周渊醉酒回家时,默默为他准备好醒酒汤,会在他疲惫时悉心照料,渐渐地,她发现自己竟在不知不觉中对周渊产生了感情。
周渊面对梁知意的温柔与付出,也不是没有过片刻的心动。
他看着梁知意那美丽而又善解人意的模样,心中也曾想过放下过往,投入几分真心去经营这段婚姻,毕竟梁知意的美貌与温柔在大学时就人尽皆知,如今成为自己的妻子,他也并非全然无动于衷。
可是,周渊骨子里的风流习性终究难以改变。
不到一年的时间,他对这种平淡而又需要责任的家庭生活感到了厌倦。
他开始重拾旧好,频繁地出现在各种花边新闻里。
梁知意看到这些消息时,心中如刀绞般疼痛,她找到周渊,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们这一路走来,我以为你也会有改变,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周渊看着她:“从一开始你就该知道,这场婚姻不过是商业联姻,你不要太天真了。”
“知意,我们各玩各的不好吗?”
梁知意听到这话,感觉整个世界都崩塌了,她的爱与付出在周渊眼里竟然只是天真,这让她陷入了深深的绝望与痛苦之中。
这段原本有着转机的婚姻,最终也在周渊的花心中,酿成一场令人唏嘘的悲剧。
梁知意生下周肆后,面对周渊的变心,很快忧郁成疾,染病离世。
外婆断断续续地似乎说有些累了,停下来轻轻地喘一口气。
夏眠贴心地给外婆倒了杯水:“外婆,您喝口水,歇一歇。”
她目光满是关切。
外婆接过水杯喝一口,总算缓了许多。
“宝宝,外婆跟你说这么多,只是希望你跟阿肆之间不要有顾虑。”
“他对你是真心实意的喜欢,你们两情相悦便是最佳,其它的身世地位并不重要。”
“外婆,我……”
夏眠受到理解和鼓励,很是触动。
“不是喜欢。”?地,一道低沉的男嗓自背后传来,和外公下完象棋回来的周肆进门听到的恰好是这句,他不疾不徐,走到夏眠身旁坐下,似笑非笑。
“不喜欢?”外婆眉头微微蹙起,刚要斥责周肆,就听到他慢悠悠道出下句。
“是我对她爱到意乱情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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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眠听得脸热,有些羞赧。
“那便是最好。”外婆松了口气,不放心地叮嘱,“宝宝她是女孩子,你可千万不准欺负她。”
“哪敢啊。”他笑着回应,唇角弧度又野又痞,“要是她给您们告状,我不得吃苦头。”
“你知道就好。”外婆盯他一眼,护短的意味很明显。
夏眠唇角牵起笑。
他们没聊多久,就该走了。
离开前,外婆拉着她的手,很舍不得:“宝宝,有空常来玩啊。”
“好的,外婆,我们有空一定再来。”她乖巧地点点头,主动拥抱了他们。
超跑渐渐驶离小院。
车里,夏眠忍不住感慨:“你的外公外婆对你真好,我很容易就感受到了他们的亲和力跟爱。”
周肆笑了笑,痞坏地扯唇:“都改口了,怎么还是叫‘我的'',嗯?”
“那也是你的外公外婆。
“怎么办,以后就不是我一个人的宝宝了,这么受欢迎。”他故意打趣。
夏眠抿着唇,没忍住地笑了下:“我也很意外,没想到会这样。”
“我以为...”
“早都说过了,他们特别想见你。”
沉默几秒,他说:“之前不带人过去,我都被怀疑是不是喜欢男的了。”
夏眠没忍住地笑出声。
夕阳的余晖将天边染成橙红色,晚霞如画卷徐徐展开,窗外的景色很好,夏眠的思绪也在不断前行。
[身份地位不重要。]
[不要有顾虑。]
想到刚才外婆的话,她望着窗外,目光有些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