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眠被他的话说得脸红心跳,嗫嚅着,逃避地转移话题:“你不是说要听我的话嘛。”
耳垂猝不及防被他含住,她脸烫得更厉害,敏感地颤了颤。
“听。”他闷闷地笑,“我乖了,那今晚你自己来动。”
“坐上来??主人。”
夏眠被他说的‘主人’这两个字弄得猝不及防,她看见周肆半倚在床上,双手摊开,桃花眼就这样定定的索着她瞧,舔着唇,一副任由她采撷的模样。
那胸膛半敞着,深V领之下八块腹肌若隐若现,直勾勾地撩拨着她,他身材很好,肩宽窄腰,肌肉线条流畅清晰,性张力简直拉满。
夏眠不禁吞了吞口水,眼前的男人故意勾引着她,很坏,不得不承认也确实很有效果。
她慢慢过去,捧着他的脸,生涩地亲住他的薄唇。
那瞬间,仿佛有微弱的电流传遍夏眠的全身,感受到周肆没有任何动作,果真就由她主导,她胆子大了些,捧着脸的手慢慢挪动,从侧脸滑到后面,指尖插入他的发丝之中。
彼此呼吸交织,暧昧炽热。
许久之后才缓缓分开。
亲过这么多次,夏眠被他教着已经学会了换气,他们的额头相抵,彼此凝视着对方,她不明显地喘了口气,感受到对方不正常的反应。
“你上次给我戴的铃铛、项圈和尾巴呢……”她的表情已经有些意乱情迷,含糊地问,显然此前被欺负过不太甘心,这次想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周肆纵容着她,桃花眼眯起,笑得兴奋,语调意味深长:“在更衣间。”
说完,拍了拍她的臀:“去拿。”
夏眠果真去找了。
当她拉开暗柜,发现里面竟然有满满一大箱的“玩具”时,震惊得无以复加。
原来周肆之前说的都是真的。
过去他舍不得欺负她太狠,这些东西都没用在她身上,不敢想象,要是全被使用...她的三观将彻底被刷新。
夏眠慢吞吞地挪回去,将''作案工具准备好。
看清她手里的东西,周肆挑了挑眉。
她拿的并不是他上次戴给她玩的粉嫩猫耳朵和毛茸茸的白尾巴,而是黑色的眼罩、项圈、情趣手铐、和止咬器。
小姑娘确实学坏了,这些都敢玩。
不过,是真他妈刺激带劲,他喜欢。
夏眠穿的是那条白睡裙,之前被撕坏的扔掉了,他重新赔的,她钟情于白色,不过也确实衬她的气质。
夏眠走过来,半趴在他胸膛给他戴眼罩和止咬器时,这场景和曾经她玩他的那次相差无几。
不过,这次是真的情趣。
周肆嗓音泛哑,笑着故意提醒:“宝贝,小心玩火过度。”
“还记得之前在横店的那晚么?”
“后果是什么,嗯?”
她当然记得。
被救的那晚,她在酒店被他摁了一整夜直到天亮。
想到这里,夏眠的情绪更甚,语气难得强势,竞富有些调/教的意味:“那又怎么样,今晚不会让你好过。”
“别忘了,我是你的主人。”
他低低地笑起来,语调弥漫着兴味:“那我拭目以待。’
“主人会怎么不让我好过?”
他说的话隔着止咬器传过来,只露出一双缀满情欲的桃花眼,禁欲又暧昧。
所有装备都带上,看着眼前瑟气满满的男人,夏眠有些口干舌燥。
有个成语叫秀色可餐,她早就体会到了。
周肆简直是顶级的极品,不论脸还是身材,实在太顶。
她开始生涩地挑逗着他,煞有介事地调/教他,顶着最清纯的脸,说出不清白的话:
“闭嘴。”
“现在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发出声音。”
凌晨,夏眠终于承受不住地闭着眼,昏昏欲睡。
她被男人抱到柔软的沙发中,将醒未醒的,脸上还挂着不明显的泪痕,刚才被他擦拭后,仍旧有痕迹弥留。
周肆背对着他,正在换床单,原先的已经脏湿,沾染许多不能看的痕迹。
夏眠恍惚地看见他后背纵横交错的抓痕、挠痕,惨不忍睹。
但她自己更惨不忍睹。
不知过了多久,被他抱着回到床上,夏眠立即哼哼唧唧起来,控诉:“你好过分……”
周肆低笑:“宝宝,你怎么冤枉我啊。”
“刚刚是谁握着不准我继续的?”
她倒是无师自通,学会控s这一套,纵使他憋得嗓音哑不像话,她也胆大妄为地持续着磨他。
到头来还不是被全部用在她身上。
她的债,自然是她自己还。
“都怪你!”
“明明是你自己没定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