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次清晨的合修,和前四次完全不同。
谢道长总是温柔又体恤的,这一次则是最为激烈的一次。
卫云芷前觉得自己像是海上暴风雨来临时候的小舟,经历过这一次,才知道之前的合修只能够算是微风细雨,这才是真正的暴风雨。
因为和过往不一样的姿势让她涨红了脸,一直要来,却被握住了腰固原位。
被高高又重重落卫云芷不自?要合拢双臂去遮掩,又觉得只是徒劳,这秘境只有她和身的剑修。
小小的树洞之间,两人以地为铺,就这般进行着男女之间的情事。她身上的哪一寸肌肤剑修不曾瞥见过?不曾碰过?不曾亲过?
还是扶住身的人的好,这一切颠得她要倒了。
截然不同的姿势,带来的是截然不同的欢愉。
极致的欢愉核心处如同闪电一样窜到了脊梁骨,到了指尖到了天灵盖。
卫云芷也是头一遭知道, 人到了极致的欢愉时候,皮肤上会一粒粒的粟粒,就连头发丝都要来。
脑子像是有烟花一簇簇地放过,放得是什么图案卫云芷没功夫去看,只是口中溢低低的声和放烟花的声音融和和了一口。
太羞了,太过了一些。
卫云芷的眼眶浸了泪水,伏的时候泪水滴到了剑修的胸膛上。
这一以后,卫云芷的身体翻转,重新落入到了地上。
谢玉瑾见着身人的眼眶噙着泪水,眼中有了一丝歉意。
“对不住。”谢玉瑾她的耳畔轻轻说道,重新节奏温柔体贴了来。“我只是,我只是......”谢玉瑾说不来即将发生的事情。
他有了预感,还有半个时辰,他就会进行最后的魔。
纵然是早已经验证了他就是拥有了魔族的血脉,他的血脉被人封印住,于葑长所做的不过是把他血脉原始之力激发来,谢玉瑾到底是不甘心的。
清风宗乃是一个有数万人的大宗门,人数不是最多的,但是门中飞升长乃是修仙界最多,门规井然有序,门弟子外素有好评,林立的宗门是之无愧的第一仙门。
他宗曾有外门弟子被发现是魔族之人,但是未有过内门弟子是魔族的前例,他宗门有过这样的例子,连带收弟子的师尊也受到了诟病。
他的师尊是万人敬仰的所素有雅正清名,他自己则是清风宗的宗主亲传弟子,十年前的宗门大比上夺得第一,被誉为是元婴以弟子的第一人。昔日的荣光就要此时褪去了,他只剩混血魔族这个身份。并且还会连累他师尊的清名。
收了这样一个混血魔族,宗门会如何?他的师尊会如何?
谢玉瑾像是被人追杀到了悬崖边,他斗不过追杀他的人,唯一的生路就是悬崖,这悬崖会改变人的根骨,彻底让人入魔。
他去,就只能够走这样一条路。
他不走,他不做魔族!他用他的剑劈开一切!
只是他什么都做不了,因为被于葑禁锢动弹不得,唯一发泄他惶恐情绪的只有男女情事,他便做得过了一些。
“我知道的。”卫云芷捧住剑修的脸,也没让他说话,凑上去吻了他。
前谢玉瑾就提到过魔会提前,今日剑修的表情叫她窥见了风雨欲来的气息,猜到了魔恐怕就是今天。
她能做的是这位剑修的身旁,陪着他熬过最艰难的时候。
等到离开了秘境就好了,卫云着于葑到底已经死了,按照透露的信息来看,就算是亲眼见到了谢玉瑾魔都有长不肯相信,更何况谢玉瑾提前魔只要不保留特征,他说不就会度过这一劫。
卫云芷轻柔地吻着他,试图把这种心情传递给对方。
结束一吻后,卫云芷低声说道:“你不用说,我都知道的,有我陪着你,刚刚我流眼泪也不是疼。
卫云芷的脚趾扣了扣,尴尬地不承认实自己是有点刺激爽的。
就是有一点,她的小腹处微微有点疼,但是那疼只是一瞬,快就不打紧了。
她也不好直说自己爽,只好委婉地说自己不是疼。
“总之,我陪着你。”卫云芷给承诺,手指描绘过剑修的眉,试图抚平他皱的眉。
“我心中,不管你血脉如何变化,你始终是你,你还是清风宗宗主的亲传弟子,是明月清风君子剑,道长,来,来就有转机的,爱你的人不会因为你血脉变而有情感更迭。”
若不是爱腹中孩儿,太子妃不会把自己的一线生机给了孩子;梵音寺的太子也是深深爱着儿子,若不然不会麻烦谢琅去凡间守护孩子;谢琅更是爱着这个孩子,呵护他的成长,替他炼制了更改血脉的灵药。
卫云芷能做的太少了,最多只能够在语言上给谢玉瑾一些力量,提醒有人始至终地爱着他,不曾变过。
谢玉瑾心中一震,忽的想到了曾经听师尊讲过的悟道故事,少年将军亲属皆为栋梁,为国奉献一生,少年将军也是驰骋沙场,为国征战立下赫赫功劳。却为帝君猜忌他有不臣之心,将他灭族,就连怀有孩子的妻子也一并处死。
少年将军被旧部救那以后行走江湖间,两人听闻无数的污名泼少年将军身上,却也有人私替少年将军鸣不平。
不管如何,少年将军和他的旧部都走斩妖除魔这一条路,甚至扶持了一只军队,日后那军队会剑指京都,更迭王朝。
那位少年将军带着旧部飞升俗世间的一切,年迈帝王飞升虹光到来的时候,甚至对着少年将军叩拜,只言后悔年的举动。
师尊最后这样评价少年将军:“玉瑾,无论遇上什么事情,都须得学这位少年将军,首来,再求得大道。绝境之中坚持来,方知后面会有新的希望。”
师尊真如同小狐狸说的那样,早已经之道了他血脉的秘密?
若不然怎会哪个时候说那样的故事?这故事又是否映射他的生父,旧卫云芷讲述父辈事情的时候,就让谢玉瑾到了这个故事,只是那会儿他不愿意深。
这一次配合卫云芷说过的话,谢玉瑾就觉得那是生父故事的变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