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少女不太好意思,小声道,“他们也坐那儿。”
宋玄烨灰眸陡然重新盯了回去,视线凝固在椅垫,呼吸变得又沉又重。
尤莉的心跳跟着寂静的空气怦怦跳了两声。
听见长官俯下身,灼热的呼吸密密咬在她耳垂:“叠坐啊小姐,你们玩挺花?”
紧接着他箍腰的手掌下滑,手臂猛然发力,以一个面对面的姿势,轻松将她抱了起来,往办公椅方向走去。
“呀!”
尤莉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没忍住小声惊呼,尽管相信长官的臂力,她还是下意识地赶紧缠住他腰,手牢牢攀附他的宽阔的脊背。
像只软乎乎的缠人八爪鱼。
“怕什么?”宋玄烨又抱着她掂了掂,“都敢看我东西了,还怕我抱你?"
“才不是,明明是你太突然。”尤莉哼哼地小声抱怨,一边死命搂紧他。
少女长发晃荡,馨香无孔不入,感受着怀里柔若无骨的绵软身躯,宋玄烨只觉得胸腔有数万只蚂蚁在爬。
心痒难耐。
他大步跨到椅边,压低嗓音:“怎么坐?就正面抱着,还是反面?”
“都、都可以,一般......”
“行,那就都试试。”宋玄烨不听一般情况。
尤莉本来想说一般都是她背身的情况多,但宋玄烨长腿一跨,再一屈,就这么抱着她面对面坐了下来。
他喜欢看她的表情,“先这样,等会再反。”
“什么叫都......”尤莉眼睫震?。
宋玄烨的手掌没有撤离,带着滚烫的热度自发开始揉捏。
他已经嗅到了空气里开始弥漫的一丝甜味,发现这姑娘是有点口是心非在身上。
“你说呢,小姐。”他的大掌越发用力,“三个小时打底,我们不能只试一边吧?"
这句话说完,空气里“咕咚”一声,又吐出包甜腻。
“我什么时候说三个小时啦。”少女红着脸颊,声音同样开始腻人,像把糖块化在喉咙里,简直甜到宋玄烨心坎上,“我可没有哦,长官,不要乱说。”
装。
腰都扭起来了还装。
要不要听听自己现在声音什么样?都能掐出水了,就跟那晚没开隔音道具的前奏似的。
宋玄烨发现自己还真就喜欢她这劲儿的样,“是,当然不止三个小时。”
他手臂青筋绷紧,将她托起带离,再靠近,让她对准在了最中间,最合适,最能让她坐得舒服的位置。
重重放下。
“唔!”尤莉被陡然的下坠和另一种充盈激出了泪花。
“没准是一个下午。”他沉稳地再次将她抬起,重复之前的动作,呼吸渐渐急促,“又没准是一个晚上,对么?”
尤莉八爪鱼一样黏糊糊地勾在他脖子上:“别,别,长官呜呜我错了…………
她不能一下这么快。
宋玄烨又磨了一次,停下时嗓音已然喑哑:“那你说,多久。”
“我………………”尤莉眼神闪躲不敢看他,“我没想好。”
不行了,她现在意识到这个也不是好惹的,才不要随意瞎保证。
“那换一个问题。”
宋玄烨一手揽着她,防止她下滑,一手将她脸颊挪到了办公桌方向,“你跟托兰在那盆绿萝上玩了什么?”
他、发、现、了!
怎么可能!
尤莉脑门轰地炸开,所有血液往脸颊上涌,炸成了一朵一朵可爱的小红云。
她羞得语无伦次:“你你你,怎么可能,我换过水了!”
浇水啊......跟他猜测的差不多。
他们怎么这么能玩儿呢!
宋玄烨心中恶狠狠地骂托兰,说不清自己是酸还是怒。
“很淡,但是能闻到。”他控制面部表情,不想让自己吓到她,盯着她的脖颈,不免又想到无意瞥见过的红痕。
宋玄烨喉结一滚,她之前的担心是对的。
他现在是真想一口咬死她。
静音室宽敞的地面,灰鳄精神体突然把小章鱼从嘴里吐了出来,努力地再次缩小体型。
在小灰鳄捏着小章鱼压在身下的同时,宋玄烨眼神直勾勾盯着少女的裙摆,“今天,要不要浇点新的?”
“不、不了吧......”尤莉努力压制莫名蹿起的奇怪感觉,像星星点点的火光在身体燃烧。
她想捂住嘴巴,可是当着宋玄烨的面,这样的动作好明显,于是只能紧紧咬着唇。
她不知道其实无论怎么样都很明显。
他能听到,能闻到,能感受到。
室内空气里甜?的气息愈盛,盯着她柔软红润的唇,宋玄烨喉结不断翻滚。
想亲。
但是不敢。
如果说可以把下半部分区分得很纯粹,那他觉得接吻是一件很亲昵且亲密的事,是附赠感情的。
如果今天跟她接吻,那他就真的太罪恶,太无耻太不是人了。
虽然……………….他感受着布料逐渐传递过来的涸湿和那边精神体愈演愈烈的贪婪渴望,虽然他现在已经很无耻。
“翻身吧。”宋玄烨哑声道,“不坐了,也不浇花。”
换个他能亲的地方。
“你站着,向导小姐。”他扶着她的手,示意她在办公桌上,“还有力气吗?”
“没力气也撑一下,用不了太久。”他宽大的手掌朝丰沛的布料拍了拍,“你家静音室漏水实在太厉害,在开始治疗之前,我需要先帮你维修。”
他蹲了下来,缓缓卷起自己的工具,检查弹性。
“这位富婆,您应该比我清楚,这种管道,一般宜堵不宜疏。
“放心,能修好,别紧张。”
他按着她,英挺的鼻尖靠近了维修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