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祝福你祝福你讲不出告别」(2 / 2)

她想了想,软声换了能想到的称呼。

李潇指尖插至她馨香的长发,垂眸有些迷乱望着她:“都不是,小宝。”

“那是......什么。”她有点崩溃地哭咽,他究竟想听什么。

“你自己知道的。”他毫不负责任丢下这一句。

陈蝉衣手背捂着眼睛,哭得像猫咪和兔子:“我不知道。”她说完就觉得他故意钝钝地,磨她,立刻讨好地凑过去舔舔他嘴唇,“你,你告诉我......提示一下,好不好?”

好痛,又好难受,她还没恢复呢,她受不了的这样。

李潇无声无息弄了片刻,最后觉得她实在像个破水泵,再来就要坏掉了。黑暗里,他声音低低传出来,嘶哑沉滞,漆黑眸底满是难耐的情.欲:“提醒了,你就会说?”

她不行了,只能流着泪点点头。

那双眼里,情绪晦暗不清:“我叫你宝宝,你该叫我什么?”

她一怔,片刻后反应过来,很显然的整个红了脸。很夸张,是立刻就有了反应。从汗湿的脸颊迅速蔓延到胸脯,白皙的肌肤糜艳至极。

她别过头。

“喊啊。”男人抬手扇她的腰,很快凸起红痕的指印,“喊我什么?”

他绷紧脸用力,就像是有绝对的耐性,她不喊出口,今晚上就谁也别想睡。到后面,陈蝉衣哭喊着要他停下,但他毫无反应,不讲半点情面。

最后,他如愿以偿听到她小声的啜泣:“呜呜,爸爸………………”

“嗯。”他因为满意而弯唇,也因为濒临极限的快感,“不是很会喊吗。

万事开头难,有些话说一次,再说就容易得多,就像是突破了某种束缚的枷锁。

到后面,陈蝉衣脑袋变成浆糊,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喊什么了,全都乱了,混着来。男人的身影在昏暗里影影绰绰,他是谁呢,是老公,但她喊他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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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模糊一片。

那东西还是留在她身体里,她迷迷糊糊地想起来,他......从昨天开始就没做过措施啊。

然后就又崩溃了,摸摸小腹,很委屈地掉眼泪:“坏人,一会儿就要有宝宝了。”

那么多弄里面,清理都麻烦得很,呜呜,不跟他睡觉了。

他像是笑了笑,没说什么。李潇披了件衣服下床,打湿毛巾帮她擦拭,陈蝉衣有点想睡觉,但又觉得好像忘了什么问题没有问。

她嗓音哑哑地,垂眸看他在擦她手臂:“这个房子,是陆承风他公司的吗?”

难不成是公司的房子,借给他住的?

好像高级岗位待遇都挺好,有的公司还会送房子呢。

李潇一愣,旋即淡淡道:“不是,是我自己的。”

她半睁着眼睛:“你的?这是我们以后的家吗。”早就默认以后会住一起了。

他笑了笑:“也不算,可能以后不住这里,但如果你喜欢,休假可以来这里小住。”

什么意思啊,他还有几套房子啊?这么有钱的么?

陈蝉衣张了张唇,很迟疑道:“那以后,我们住哪里啊。”

你想住哪里?”

“我......没想过。”

“那不急。”李潇亲了亲她指尖,温声道,“可以慢慢想,你想住哪里,我们就搬去哪里。”

他的意思是买房,随她喜欢,国内任何地方,哪里的房子都可以。

“那我想住上海,浦东。”

“嗯,好。”

这也好?

“那不要了,我能不能住京城?我觉得也挺好看的。

“好。”

她彻底迷惑了,是她不了解国内房价还是他不了解。

他是赚了多少钱啊。

她问出口,李潇却只是淡淡一笑:“过几天就能告诉你了。”他起身,将毛巾放回浴室回来,翻身上床抱着她,五指插进她柔顺的头发,指腹触到微热的体温。

“要是真怀了。”顿了顿,他低声说,“那就生下来。过段时间就去领证,嗯?"

陈蝉衣快睡着了,就听到他叽里咕噜讲,也不知道在讲什么。

很敷衍点头:“哦哦......”

他笑了笑。

“那我要出去玩。”她阖着眼睛半梦半醒,本能地有点委屈。

他老看文件,好无聊啊,她想出去坐快艇钓鱼,但是也不知道这个湖让不让钓鱼啊?她还想去吃鱼头汤,想自己挖小珍珠。

李潇唇边扬起弧度,很浅,几乎捕捉不到,面目却显得温柔起来。

也是,都陪他看这么久了,是该感到无聊了:“好,陪你去玩。”

陈蝉衣不敢相信:“真的吗?”

他笑意缱绻:“嗯。”

千岛湖出入基本要坐快艇,她累得要命,有一搭没一搭说话,很快就睡着了。他单手搂住她,摸出手机联系了岛上的通行。

他很少说话不算话,第二天刚醒,她还在犯迷糊,脑袋搁在他胸上。

“你们那边,是不是有什么训练项目。”她实在忍不住摸摸他结实滚烫的胸,“不然为什么会这样。”

如果真有这种良心项目,建议全男性去进修。

他失笑,觉得好笑。

在高纬度生活,原本就很耗体力耐力,北极圈的冬季漫长而难熬,即便不进行特定训练,身体素质不变好也是不可能的。

不过看上去,起码这点她还挺喜欢。

李潇攥住她拳头,压在心口,最后还是单手捞过来,低头堵住她的唇。

“行了。”他低哑道,“把内衣换了,出去吧。”

陈蝉衣晕晕乎乎:“我好像没拿内衣啊。”

“我买了。”

他很平静说完,起身下床,拉开衣柜。

衣柜左侧琳琅满目,是女生的衣服,准确来说,是裙子,各种各样的裙子。

靠着柜壁,李潇拉开抽屉,把里面叠的整整齐齐的内衣拿出来,转身递给她:“嗯。”

陈蝉衣那个时候简直傻了眼,目瞪口呆。

她耳根烫着了,羞涩又好奇,更多是心里酸酸软软说不出的感觉。

他怎么买这么多裙子啊。

看起来是攒了很久的,不像是近期一次性买下。

他联系了人,外面有人等,陈蝉衣就没再说什么,默默转过身,把内衣扣好。

接待的人给他点烟,李潇接过。

那几天,他带着她去了岛上很多地方,在千岛湖住了几天,项目几乎玩遍。

陆承风显然是有投资在这里的,负责人是华越的人,对待李潇极为尊敬的模样。

她始终跟在他身边。

面对负责人有些探究的目光,他笑笑:“未婚妻。”

对方就懂了,捡着好听话讲:“真是恭喜李先生了,令夫人真是漂亮大方,您二位郎才女貌,一定能白头到老。”

她害羞,脸颊泛着粉。

悄悄揪他衣摆:“我答应了吗?我外公也没说答应呢!”

李潇捏了捏她的脸:“那就抱歉了。”

哪有的选,不答应也得答应。

“你好不讲道理。”

他笑一笑,不说话。

这种事还讲什么道理。

他们坐游艇出湖,两个人都穿着救生衣,他有次拽着她足踝,把她拽下水,她不会游泳,在挣扎,李潇就吻住她。

救生艇就在旁边,并不危险,他只是想和她玩情趣:“小宝,知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

她慌乱摇头。

李潇笑:“当初从江边上跳下去,我是一样的感觉。”

像是着迷,又像是沉溺。

差不多就这样过了五天。

白天他带着她出去,想要什么都满足,她想捉河蚌,想要小珍珠,李潇都安排人给她满足。

这种感觉不陌生,他从前就会这样。

即便是他现在更有本事,做起这些得心应手,或许不费吹灰之力,她也不会觉得他没用心。

因为不管任何时候,她想要什么,他总是会努力为她摘来,要星星不给月亮。

晚上则就是他独属了,李潇这方面有点怪癖,其实不太愿意她看别人,也不愿意别人看她。

他喜欢晚上,不只是做那种事,他喜欢和她在安静的,只有他们两个人的空间。夜晚静谧,他抱着她。

那是比结合更亲密的时刻。

五日恍然过完,第六天的清晨,一早醒来,他沉默在穿衣服。

陈蝉衣看见他站在门口,像是在通电话,那天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李潇说:“知道了,护照我带在身上。

敏感察觉到熟悉词汇,陈蝉衣撑着半边身子:“去哪。”

李潇挂断电话,走过来,挨着床边坐下:“出国。”

她心微微一跳:“为什么要出国啊。”为什么又要走。

她紧张起来,李潇把她圈在身前,轻生解释:“之前和你说过的,华越的事,这件事结束,我就回来了。你乖乖的,好不好?”

她紧紧攥着被子,眼眶红了:“真的吗?”

“嗯。”李潇吻吻她唇,“我和你保证过了啊,就是有公事,陆承风和我一起呢。”

他不是一个人,不会像从前那样杳无音讯走掉,陆承风跟他在一起,陆家在国内,陆承风自己的家庭也在国内......怎么样都不会跑掉。

她微微放下心来,但还是好难过:“去哪里呀。”

潇垂下眼睛:“洛杉矶。”

“我也想去。”

他闷闷笑,扶住她脊背:“我也想带宝宝去啊,可是宝宝没有美签啊,怎么办呢。”

陈蝉衣好生气,很幼稚说:“我早晚要办一个。”

“嗯,好。”

他没急着走,仍然抱着她安抚她情绪,不断跟她保证,会回来的,事情一结束就回来。

“要是这次回来……………”他没说下去,有点担心吓到她。

他想说之后就领证的。

李潇封住她柔软的唇,亲了会儿,报了串数字:“航班信息。”

他起身捞过床头外套,扣好衣服,温柔地道:“在家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