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一定！”莫恒雁似笑非笑道：“蔡氏如今是云州第一豪族，你是蔡氏族长，如果由你来治理云州，也不是不合适。”他眼睛里 flashing 出光光的光芒，仿佛要吃掉蔡森的一块肉。

蔡森肃然道：“大都尉，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一家子才有份在您的尊重之中，不论您如何讨厌我，也不会因为我的外貌而对我产生怀疑。”他看上去很自信，但是他的话却带有内疚。

莫恒雁突然跳了起来，一步一步地走到了蔡森面前，他的手指如刀片一样利，像蛇一样快。蔡森的眼睛里冒出了泪水，他已?知道自己不再有生存的机会了。

“大都尉，您是不是真的没有什么希望？”莫恒雁问道，他身边传出冷气，让人觉得很舒适。他手指停留在蔡森脸上，一点一滴地渗透到他的皮肤里，开始工作。

“是的，大都尉。”蔡森低哑着。“我已经知道自己不再有生存的机会了。”他看上去很悲痛，但是他的心中却燃烧着激烈的愤怒。他想起起所有对自己的伤害，他想起起所有的痛苦，然而这些东西都像烟雾一样消失了。

“所以，这意味着大都尉您会杀我吗？”蔡森问道，他看上去很悲惶，但是他还是忍不住给莫恒雁一个回答。他知道他有机会再说一句话了，因此他决定充分利用这个机会。

“是的，杀了你。”莫恒雁回答：“如果你不再对我忠心，那么我为什么应该让你活着呢？”